北野御庭见祁佑寒神情里的那一抹黯淡,轻声问了。
“我便不是这样想的。”祁佑寒说道,
“最先疑心的是,那女子说过,看到那薛少瑜死的时候,”
“到处都是杂乱无章的,却唯独桌上的一张笔墨字句和那个瓷瓶是完好?”
“如若是你,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呢?”
“女子的心很难猜测。”北野御庭一笑,答道,
“若是我,肯定去喊了人来,或者渡他回岸上去找人救治。”
突然,北野御庭神色一紧,惊讶道,
“那瓶,那瓷瓶里,是否还有鹤顶红留存?”
祁佑寒点头,会意的笑了。
“不简单啊,这个薛少瑜不简单。”
“他就那样笃定了吗?女子爱他,便会立即喝了鹤顶红,随他去了。”
“那毒药竟是留给她的。”
北野御庭认真看向祁佑寒,“这,原是个局。”
“这,也是一个险招。”北野御庭分析着,
“那薛少瑜定是断定,他这妻,秦大小姐,会服毒,共赴黄泉吗?”
“然后再等着有人发现,所以要死的是她秦大小姐。”
“那么这样一来,他自己,其实是蓄意的假死?”北野御庭,微微挑眉。
“所以我刚才会问你,这龙头喉的药理。”祁佑寒淡然一笑。
“薛少瑜如若素日就开始喝龙头喉,间歇性窒息,形如死亡?”
“那么他是,杀心早就存下了。原因?总欠一个原因?”
北野御庭茫然的看向远处。
内心也是澎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