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宙正在跟川哥点单,点完后见人还没坐过来,而蓝子鹤站在一旁,仰头看着他,表情不太爽的样子。
白宙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但他没有自己说破,而是笑着问:“怎么了?”
蓝子鹤:“......”
你他妈问我怎么了?
怎么你眼瞎看不到吗?
这吧台都跟我脑门同一海拔了。
他什么都没说,瞪眼看着白宙,第二次想跑路。
白宙失笑,走上前,轻轻抱住了蓝子鹤,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抱上了最近的椅子,轻抱轻放,全程不到三秒。
男人的手在腰间划过,不算重的触感反而更让人难耐,淡淡的香水味围绕上来,清净的味道,周身没有一丝酒味,就连发梢触碰的硬度都让人觉得清净。
蓝子鹤:“???你他妈?”
老子也是你能随便抱的?
蓝子鹤想骂街,念头只闪过一秒就缩了回去。
大男人又不会被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我在想什么?娘唧唧的。
白宙见他耳朵红了,贴心地说:“别担心,在这里,我就是亲你一下,也没人会觉得奇怪。”
有本事就亲,看我不打残你。
蓝子鹤从不在嘴上吃亏:“那我现在把你衣服扯了把你压在地上会不会被人围观?”
白宙举起双手,没有半点诚意地笑了一下,退后几步轻松坐到椅子上,“当然,如果你扯得下来,又压得住的话。”
川哥看着两人顶嘴,笑着评价蓝子鹤:“嘴皮子真好。”
蓝子鹤想都没想:“我打人更好,想看?”
嘴在前面跑,脑子后面追,说完一秒就后悔,毕竟看起来就不像是能打得过的样子。
白宙笑笑没再继续,将川哥调好的酒推到他面前,捧场道:“想看,以后再看。”
蓝子鹤:“......”此时耳朵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脸上。
想看个屁,有毛病。
川哥在吧台里一边往另一个杯子倒酒一边贴心地为新客人介绍酒品的名字:“Limerence,因一个人而神魂颠倒。”
蓝子鹤没接话,甚至有些想吐槽,酒吧就喜欢整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味道还不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