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再参与会议,先行离开休息了。
玉独这些年心理承受能力提升了不少,听到秋京墨的事心中悲痛万分,却能控制自己情绪了,也就是能控制自己不流泪了。
他见状跟上了景渊渟,走到无人能看到的角落之时,他开口打断了景渊渟的继续前行。
“尊主,京墨的决定一切都是为了你,请你爱惜他为你争取来的命。”
一道光将他们头部和肩膀分做了两部分,景渊渟脸隐藏在阴影里,慢慢地又走出了阴影。
“不用你说。”
他带着一脸淡然,看起来稳健又可靠,别人在他身上感知不到悲伤的情绪。
玉独讨了个没趣,没再跟着他,扭头把那边听墙角的重瀚揪出来。
抱着头以为又要被打的重瀚蜷缩着,嘴里还在不停解释。
就在他抬头之际,脸颊右边传来一阵湿润又暖和的触感。
是玉独!他居然亲自己了!
重瀚激动着想要亲回去,又被玉独拍回了墙上。
果然这家伙不能给好脸色,不然就会得寸进尺!
找个空旷的地这个简单,挑个郊外就成,别说千里了,万里地都没问题。
挑好地点,叫范围里稀稀拉拉的几位居民请离之后,第二天他们就把消息传到了魔界,希望明日就动身。
景渊渟一切作息都与他日别无二致,只是少了个人而已,他看起来没有丝毫不适应,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练功,看了一眼就把信烧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了,在离开前,他把秋京墨送给他的娃娃放在了床头,他给对方的娃娃就在那个位置好端端放着。
给两个娃娃挨得紧紧的,他才准备出门。
最起码他们两个还会有彼此,不会分开。
到了既定地点,四周一片荒芜,一眼望去有枯枝败叶,占据更多全是野草和裸露在外的地皮。
这个地方确实挑得不错,景渊渟等所有人都退到安全距离之外后才拿出神位牌和骨剑。
沧澜金乌被他丢给玉独了,带着那把有神之气息的佩剑,他担心对方不上钩。
神位牌虚浮在空中,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上面所有字都发着耀眼的白光,从上面脱落下来,将他围了一圈有一圈,直到密不透风。
包裹起来的架势吓到外围的围观群众,担心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岁婆淡定地不行,还扶着那人肩膀啃着西瓜道:“别担心,那是神位牌在审视他,只要审视完毕,那些文字将会回归原位,还会多上他的名字,那么他就真正成神了。”
“审视?有了神位牌不能直接成神的吗?”
“废话,你当是相当就当啊?”岁婆白了一眼提出这个问题的傻子,继续解释道,“神位牌作为一个无法用等级衡量的神器,它也会有自己的灵识,自然不会像你们想的那样那么简单。”
能力不够的还是会被刷下来,就算拿到神位牌也没有用,要是没得到神位牌的许可,那么神位牌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灵位牌。
不少人这下子突然庆幸起来,还好自己没有得到神位牌,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远处的金光一层包裹着一层,带着光明刺眼的气息,甚至让人有种想跪下来顶礼膜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