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车里还有个穿着高定西装的男人,更让大家纷纷侧目。
叶征哪里坐过这种敞篷三轮车,一会儿摸摸鼻子,一会儿低下头四处看看。
拐弯时他还差点仰头折过去,幸亏庄溪贝抱住他的手臂:“当心点。”
“……”
经此一番折腾,叶征也静下心了,仔细想想刚才庄溪贝那张懵懂的脸,再看她俩穿的花里胡哨的样子,还一人手里拿了个比脸还大的棉花糖。
叶征瞧了眼庄闲尧的背影,轻声问:“你为什么突然回家?”
“我和司颜都闲着没事,就想出来玩。”
顿了一下,又说:“下了飞机就跑来逛街了,手机一直关着,忘记告诉你了。”
“走之前怎么都不说?”
庄溪贝垂下眼:“想说来着,刚要打给你,就……接到孙老师的电话,然后一生气,就忘记了。”
叶征长出一口气,紧绷着的脊背终于放松。
像是刚刚跑了场马拉松一样。
还好,这一次他们谁都没有退缩。
终于捱到今天,这世界上再无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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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闲尧将三轮车停在家门口,叶征先一步迈下来,揽着庄溪贝的腰将她抱了下来,成功赢得庄闲尧一个白眼。
走进大门,方浅抱着粥粥迎了出来。
见了叶征先是怔愣一下,马上又露出笑容,眼前一亮指着他:“你是贝贝和颜颜的同学吧!”
“您好阿姨。”叶征谦卑点头:“我叫叶征。”
这时庄爸突然冷冷抛出一句:“就是你啊。”
叶征:“?”
庄闲尧瞟了庄溪贝一眼,一边朝屋里走一边说:“不是你经常抄贝贝作业?”
叶征:“……”
庄溪贝:“……”
庄溪贝偷偷看了叶征一眼,正好对上视线,叶征那眼神分明就在问她:我抄你作业?欠按了吧你!
晚饭时,方浅又做了烧鹅腿,司颜吭哧吭哧吃了好几个,丝毫没意识到饭桌上的暗流汹涌。
庄溪贝正为回到卫阳后该如何避免自己被按而纠结。
庄闲尧则虎视眈眈用余光盯着这个叫叶征的男人,贝贝从小就不是学习的料,这男的上学时居然连贝贝的作业都抄,那不是比她女儿还要差?
而且这脾气也太暴躁了,是不是经常欺负贝贝啊,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贝贝说不定就被他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