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甩开江淮的手,侧开身子,便向后面倒去......
大不了便是摔在地上。
来不及他反应,江淮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胳膊,用力一扯——
一个回旋,他便稳稳地坐在了江淮的一条腿上,脸颊撞上了江淮的肩膀。
他下意识间紧张地去检查江淮的伤口,在看到纱布并无印染出血色时,才放下心来。
还好无事。
待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江淮的怀里,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
而且——
江淮低头看他的眼神——
怪怪的,灼热的,好不清白。
“温大夫,你还没回答我,处对象了吗?”
江淮呼出的热气带着血腥味,拂过温叹的鼻尖,手中的力道将他的胳膊箍得越来越紧。
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引人深入,带着好看,让温叹不自觉地便接了江淮的话,“就……没有……”
他为什么会回答这个问题?!难不成是人传人,被这话痨传染了?!
他也不对劲了……
不只是他不对劲,他明显的感觉到被自己救下的家伙现在浑身紧绷,呼吸加快,心跳加速,瞳孔聚焦……
好熟悉的画面。
他脑海中环绕起《动物世界》里那段著名的解说词——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雄海龟趴在雌海龟的身上,轻轻地摇动着...”
依据他所学,江淮现在的反应,明明是雄性动物求偶的征兆。
他推不开江淮。
只能怯生生地打个商量,“江先生,能不能先放我下来?你现在肾上腺素升高,怕是有……有创伤后应激反应……”
江淮垂首看着怀中的小家伙,那张青涩的脸上还挂着懵懂无知,像青梅上沾了清晨的露珠,让人忍不住去采摘,吞入腹中。
江淮不愿放开,眉梢携着洒脱不羁,勾唇笑着,“好像是啊……那怎么办呢?温大夫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温叹愣怔,“啊?要不你先放——唔——”
他话未言尽,便被江淮堵了回去,将最后一个字吞在痴吻里,带着本能的缱绻——
侵略城池。
是软糯,是温润,是香甜。
妈的,怎么这么好亲。
松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