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喜我提起过去的事,自己却又提起来,当真是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殷言风的心没由来的一慌。
“既如此,便不提了,知儿。”
他去抓她的手,说:“我许你皇后之位,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盛晚知冷冷地抽开手:“一年前,皇上也是说要许我皇后之位,皇上可还记得册封礼上是谁的名字?”
心结,这便是盛晚知的心结了。
殷言风沉着脸色,一时语噎。
半晌,他站起身,一把捞起盛晚知的身子。
盛晚知一惊:“你要做什么?”
殷言风将她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会知晓的。”
一想到殷言风新婚那夜与她同枕共眠之后,又睡到了秋络瑶的床榻上,盛晚知胃中就止不住地泛酸。
她用力推开殷言风,但力气悬殊,殷言风丝毫未动。
“皇后也该多尽一些妻子的义务。”他说着,解开了外衫。
他眼中尽是危险的气息,看得盛晚知一阵心悸,她慌了神,仍是不依不饶:“你放开我!”
“皇后还是老实些,以免伤了自己。”他手臂用力,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殷言风!”盛晚知气急。
“敢直呼我的名讳,皇后可是活腻了?”殷言风微眯着眼,真像是要吃了盛晚知一般。
盛晚知微微怔住,一时忘了挣扎。
殷言风继续说:“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治皇后的罪了。”
盛晚知气得脸颊微红,用力一推,差点将殷言风推倒。
殷言风眉头轻锁,反抓住盛晚知的手臂置于头顶,沉声说:“皇后莫不是忘了,你打不过我。”
不仅盛晚知,就连秦刹与殷言风相比,也是殷言风略胜一筹。
“别碰我,我不是秋络瑶的替身,皇上若是思美人,就到正主那里去!”盛晚知像只小兽,对着殷言风露出尖锐的牙齿。
殷言风置若罔闻,埋首颈间。
“什么正主,谁在凤仪殿,谁就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