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导演要了安悦柠的地址，从训练基地离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抵达市中心。
黎景公寓。
黎川按了门铃，一直都没有人开门。
他估摸着安悦柠没有回家，拿出手机有些迟疑要不要拨打电话。
隔壁的住户门打开，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走了出来。
看到黎川站在1909房门前，小女孩问道：“你找悦柠姐姐？”
黎川一愣，随即点头。
小女孩歪头打量着他，突然眼睛一亮：“你是悦柠姐姐的男朋友吧，我在她家看到过你的照片。”
黎川噎住，脸上神色变幻不已。
他想解释，却有莫名的情绪在抑制他开口。
“你知道她在哪吗？”
小女孩摇头：“悦柠姐姐这几天都没回家，应该是拍电影去了。”
黎川知道眼下是问不出什么，只得跟小女孩道谢，随即离开。
坐回车上。
黎川看着泛旧的火柴盒，一侧的红磷刮火区已经摇晃没有粘性，盒子的四个角有着各种程度的磨损。
像是被人反复摩挲，留下的痕迹。
他黑如深潭的眼眸，涌上波动。
莫名的情绪如潮水般一阵阵袭来，令人压抑。
似是想通了什么，他拿起手机输入安悦柠的手机号码，按了拨通键。
有些事，是该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嘟”声响起。
铃声到了尾声，电话才被人接通。
“喂。”听筒那端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黎川微怔，沉声道：“我是黎川，找安悦柠。”
徐楠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安悦柠，嗓音沙哑：“她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