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昱笑意更深，转了转手中的话筒：“这是个漫长的故事。”
主持人笑道：“我猜是漫长的追妻路吧！”
谢妍姗脸已通红，耳根都是绯红一片。
她冲他皱了皱鼻子，心想，说得好像他追她追得很苦似的。
台下的女生们窃窃私语。
“全球瞩目的科技奇才，年纪轻轻就声名显赫，居然苦恋那么多年……”
“好羡慕啊！被这种人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演讲台上，柯昱当着数百名年轻学子的面，毫无保留地夸赞起了自己的女朋友：“她以前是奥数冠军，脑子有多聪明呢，她写程序实现复杂的功能，代码里经常有些看似简单的公式，但是参数怎么来的，不问她，别人根本推不出。”柯昱语调温和，嘴角始终上扬，带着笑意，时不时侧头看着谢妍姗，“她又聪明又可爱，我从来没有被其他女生吸引过，心里一直都只有她。”
谢妍姗抿着唇听柯昱夸人，眼神往哪儿飘都觉得不对，那叫一个不自然。
柯昱倏地停住，一本正经地结尾：“所以说，大家要好好学习，你喜欢的人也会喜欢上你。”
台下的孩子们大叫着起哄。
“真的吗？！”
“那我也要努力了！”
回家的路上，谢妍姗不停地在同柯昱解释：
“我高中那会儿不是故意扔你外套的。”
“我真的没反应过来，就条件反射地——”
“你请我跳舞，但态度实在太差了，所以我才会无视你。”
柯昱气定神闲地道：“我不管，你伤了少年一颗纯情的心，你得补偿我。”
谢妍姗斜眼看他：“就你还纯情……”
远处忽然响起了很大的喧哗声，很多人簇拥在一起，不时迸发出掌声与欢呼声。
“去看看？”谢妍姗好奇心起。
柯昱点头。
他们好不容易拨开人群，看见中心的空地上有两个人在跳舞，两人相互交踏出的不同舞步，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加地复杂精彩。
斗舞。
谢妍姗之前在舞蹈房里见过，街头版还是第一回遇上。
“接着。”
柯昱来了兴致，低头咬住一边领口，单手拉开拉链，将外套脱掉扔给谢妍姗。
他简单地做了下热身动作，单手侧翻至场中央，随即双脚蹬地，轻盈地掠过一人的正上方，在空中呈倒立的姿势，翻转，安稳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