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合欢宫宫主被赶出宫去八个月后,他们家魔尊又找了一个夫人。而且这个夫人还特么可能是真爱!
毕竟只有真爱才能叫尊上如此骄傲的人为爱下位吧?
血屠想着躲也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干脆些呢。他说完之后看向其他人,便见其他人也是这样想的。
“这次婚事应当办大些。”
“毕竟这是魔尊真爱。”
“与前面那些不一样。”
魔族分辨喜不喜欢什么的不靠感情,都是看上下的,如今魔尊甘愿在下,那一定是真心的了。比起前面几任中途未遂的前任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骨城主道:“这次一定要广告修真界才行。”
斩足道人也开口:“那君轻裘找了尊上半年,看着也是有情有义,我们便也不为难了。”
辛柏听着几位城主你一言我一语商定婚宴的事情,想了想道:“过几日便是难得一见的吉日,你们先下去准备,待我再问问尊上。”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而此时一走廊之隔,被商量着想要询问的魔尊此时趴在榻上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谢池渊从来不知道原来上药会这么难熬,几乎都要媲美昨天晚上了。
但是昨天晚上他刚开始时晕晕乎乎的,后面又累的不行,感触完全没有现在这么深。
衣袍下密密麻麻的全是痕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便是连腿上也是。
他半转着身子,在君轻裘垂眸手指沾染了药膏轻轻涂上时哆嗦了一下。觉得这样实在是羞耻到不行,又趴了下来。
“你轻点啊。”
君轻裘正涂抹到昨夜咬到的深色处。听见小鹿的话心跳冷不防又重了一下。
谢池渊说完半天不见君轻裘动作,刚有些奇怪,便听见他哑声道:“好。”
谢池渊身体僵住,任由好心人从衣袍之下涂到衣袍之上。他身上全是被亲吻的痕迹,皮肤太白,那些青紫的手印在腰窝处更明显。
谢池渊眼皮颤了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叫好心人替他上完药的。只知道这两个时辰下来,他不知不觉枕头都湿了。
在涂抹完衣袍上之后还有两处地方。
君轻裘垂下眼,谢池渊却立马拿过药瓶,结巴道:“谢谢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君轻裘见状便也道:“我去屏风后等你。”
剩下那两处很是特殊,他一想到清峻的面容上便有些红,喉头滚动着背过了身。
谢池渊见好心人转身这才松了口气。在拿过药瓶之后想到自己全身都抹了,最严重的那两处也不可能错过。
穿着衣服摩擦更疼,如果不尽快好说不定会一直肿下去。
于是在君轻裘转过身之后,谢池渊便坐起身咬牙拉着衣服,闭着眼睛哆嗦着手给自己上了药。
寝殿之中安静的过分,只有他不停颤动的长睫与暧昧的氛围在蔓延。
谢池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完的,只觉得在松开衣服之后,他长睫上已经分不清汗水还是泪水。
好在最后还是上完药了。
清凉柔和的香气弥漫在鼻尖,谢池渊扔了药瓶之后松了口气。看着仍旧在屏风外转身的君轻裘开口道:“好了。”
“我想……”谢池渊挨完了最难说的一幕,此刻刚想要说他想要吃东西。便见君轻裘身体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外面拿了什么,又端了进来。
谢池渊放下衣袍一看,竟然是香糯的桂圆红枣粥。
旁边还放了几块漂亮的桂花糕。
“吃吧。”
君轻裘挪开看向小鹿雪肤的目光开口。
两人之间原本的尴尬在甜粥与桂花糕的香气之下终于驱散。谢池渊勾起唇角来,瞬间忘了涂药的不自在。
在好心人将温度试好之后,趴在榻上晃悠着小腿愉快的吃了起来。
……
谢池渊声称养伤这一养就是三天,外面却因为他又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之前批准了辛柏大办婚宴的事情,因此辛柏几人便将消息放了出去。然而修真界众人却差点被吓死。
“这不是应当娶的是合欢宫宫主吗?”
“我记得魔尊之前不是当众掳走了他吗?怎么又成了青越剑派的君子剑?”
君子剑和合欢宫宫主可是死对头。
而且之前的江寰与赫连城……众人听到君轻裘的名字之后只觉得这关系简直乱的不能说。
一个个目瞪口呆。
“这……青越剑派与君子剑本人都不会同意吧?”
虽然少数人见过魔尊好像与君子剑关系不一般,但在这种事情上却也不敢确认。毕竟之前赫连城与江寰等人都是宁死拒绝魔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