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人一噎,顿时不话了。
彭越将项链收好,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到乔语的身影,开口道:“我们走。”
*
君少令身高足有一米九,乔语搀着他一路走回乔家大院的西栋别墅楼,一滴汗没流,一口气没喘。
刚一进客厅,就听到一声惊呼,“哎呀宝贝,你怎么带了个男人回来?这是谁啊?!”
“路上捡的。”乔语脚步不停地朝楼上走,头也不回道:“妈,把医药箱送到客房。”
“哎好嘞。”何晚清朝一旁的陈铭招了招手,“陈管家,去拿医药箱给我。”
“是,太太。”陈铭点零头,转身去拿医药箱,却差点被拖把绊住,不禁唠叨了句,“刘妈,你拖个地,愣什么神呢?”
刘萍转瞬收回朝楼上看的视线,低头道:“对不起对不起。”着连忙让出道来。
乔语将君少令扶到客房后,轻轻地将其放倒在床上。
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他的西装外套,随后是被血浸透的白衬衫。
靠近心脏处一片血肉模糊,在君少令白皙漂亮的胸膛上显得碍眼极了。
是枪伤。
乔语初步判断后,打来一盆水,将伤口旁边的血迹清理干净。
没多会儿,何晚清也掂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宝贝,药箱来了……我的呐!”
何晚清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捂住眼,“这人怎么伤成这个样子?”
乔语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接过医药箱,边准备药和工具边道:“害怕就出去。”
何晚清讪讪的放下手,边看着乔语动作边问道:“你是在哪捡的人啊?怎么会受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