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拥抱，King抱住了唐芊芊，不管唐芊芊是不是因为他是姜耀，所以才抱自己。
都已经无所谓了。
对King来说，唐芊芊便是他的奢侈。
她属于姜耀，不属于King。
“原来你是King。”
“嗯。”
“那你们是随时可以切换，还是特地场景才可以？”
唐芊芊小心翼翼地问，似乎King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一问到这个话题，便会避开。
King一愣，事到如今，也无需再隐瞒。
“随时。”
只要King想，可以随时切换成姜耀。
“我是不是很可怕？”
King宁愿彻底消失，也不想唐芊芊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
“不会啊，其实我能分出你们，不过你们都是一个人，分不分出也没啥。”
“是吗？”
King语气明摆着不信，弄得唐芊芊气呼呼的。
“当然！”
“那你说说什么时候是我，什么时候是姜耀？”
唐芊芊思索了一会儿，脸红了一片。
“第一次是你，第二次是姜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