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叫萧菱,小名叫饼干。”
傅屿寒带萧承之去楼上找容康达,容浅则和白凝在客厅里,白凝看着容浅逗小孩的样子,笑问:“你这么喜欢小孩?”
“还好,我只是觉得饼干好可爱。”
“可爱的话你自己也可以赶快结婚,生一个啊。”白凝坏笑。
容浅被她说红了脸,“还没那么快呢。”生宝宝对她来说,八字还没一撇呢。
“哎呀这不是迟早的事吗?其实还挺期待你们俩的婚礼呢。”
另一边,两个男人走出书房,萧承之拍了拍傅屿寒的肩膀:“瞧容叔说的,我都成你人生榜样了。”
傅屿寒无奈:“他现在恨不得立马抱个曾孙。”
“怎么,你不愿意和浅浅结婚啊?”
“你在乱说什么,我只是还在安排。”
萧承之笑笑,以他对傅屿寒的了解,当然也是恨不得立马娶媳妇,但傅屿寒从小的性格就是不做没把握的事,万事都要规划得清楚明白。
晚上萧承之和白凝离开后,容浅走去厨房,想去拿刚才他们买的蛋糕,傅屿寒不知什么时候尾随其后,在她捧出蛋糕一脸欣喜的时候,来了句:“又在这干嘛呢?”
她吓了一跳,立马转过身把蛋糕别到身后,男人抬手在她脑门弹了下,淡笑道:“以为我看不到?”
她瘪嘴,“我想吃。”
“大晚上的,不怕等会儿闹肚子了?”
“不会,我就想尝一口,就一口,屿寒……”
她一撒娇他就拿她没辙,最后他撂下一句话:“提着蛋糕,来我房间吃。”
“……”算了为了蛋糕‘委屈’自己也无妨。
和他一起走回房间,她坐在小桌子旁,打开蛋糕盒子,里面是块黑色的巧克力慕斯,上面撒着巧克力碎和樱桃,容浅拿起叉子舀了口送进嘴里,眯着眼幸福感爆棚。
傅屿寒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到怀里,看她一脸陶醉,不禁问:“有这么好吃?”
“真好吃,不信你尝尝。”她舀起一块放到他嘴边,他却捏着她的下巴,突然给她来了个吻。
容浅被亲的懵懵的,最后离开她唇的时候,他声音隐着笑:“嗯,确实挺好吃的。”
容浅羞赧,“你别亲我,我要专心吃蛋糕……”
“好了你吃,我看着你。”
于是容浅一口接一口,把大半个蛋糕下了肚,最后她实在是有点撑了才控制住自己。
本来她以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蛋糕而已,却没想到把肚子吃出了毛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容浅就感觉一阵反胃不舒服,肚子微微有些疼,去厕所蹲了好几次后,才感觉好了些。
她纳闷地走出来,此刻傅屿寒应该是出去健身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换好衣服下楼,容康达正坐在一桌早餐面前,看到容浅笑着朝她招手:“浅浅来吃早餐。”
容浅挪着步子走过去,坐下后容康达看着她有些发白的脸色,“浅浅你这是怎么了?”
容浅摇摇头,“我没事。”
容浅舀粥,喝了几口,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她飞快站起身冲去洗手台,就呕吐出来。
静姨和容康达看到这幕都呆住了,“这是怎么了?!”
静姨上前拍拍她的背,给她倒温水漱口,容浅吐完走回餐桌,容康达看着她,一脸不可思议加饱含期待:“浅浅,你是不是……怀孕了???”
容浅:??!!
“大早上起来干呕,当初你奶奶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老爷子快笑得合不拢嘴。
容浅一脸懵逼,哪来的怀孕啊!!
她刚想要解释,玄关处传来声音,是傅屿寒回来了。容康达把他叫过来,男人看着他喜形于色的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爷子说:“浅浅,怀孕了!”
容浅:“……”
傅屿寒:“……??”
老爷子把刚才容浅的反应告诉傅屿寒,傅屿寒立马走去小姑娘面前,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眉头一皱:“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好像有点……”
傅屿寒转头看向乐呵乐呵的老爷子,一脸无奈:“容叔,你误会了,容浅没怀孕。”
“她就是吃蛋糕拉肚子了。”
他都没拿到一血呢,怀个屁。
真·绝望老爷子:……
-
傅屿寒带容浅去医院,查出来确实是吃坏肚子了,傅屿寒拿完药回来,就看到小姑娘坐在位子上,头埋得低低的,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让人都不忍心说了。
容浅正低着头,就感觉脑门被轻轻弹了下,头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了?再有下次不管你了。”
她拽住他的衣袖,仰头看着他,委屈巴巴的:“你好凶……”
他在她面前半蹲下来,握住她的手,唇畔轻扬起:“好了小家伙,逗你的。晚上还是别吃蛋糕了,你这样闹肚子,我会心疼。”
“嗯,以后我注意点。”
他牵起她,“走吧,我们回家。”
回到家,容浅喝了点粥,把药吃了,没过一会儿就感觉肚子舒服多了。他带她去卧室,让她躺在床上休息,今天还是先别练琴了。
她问:“那你呢?”
他看了眼腕表,“我得去DC一趟,你答应我,乖乖躺着,嗯?”其实今早DC有个会议,他是必须要参加的,只是因为要带小姑娘去看病,所以他才往后推。
她让他放心去,于是男人离开,她就窝在床上睡觉,一睡就睡到了傍晚。
起来后,她感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给傅屿寒打了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今晚估计回不去吃饭,事情还没处理完,你在家自己吃,我晚上一忙完就回去陪你。”
容浅心想,以他的性格,公司的事没忙好,估计他又要忘记吃饭了。
于是晚上她打包了家里的饭菜,打算亲自把饭送去DC,监督他好好吃饭。
到了DC后,她却发现自己太久没来,忘记傅屿寒的办公室在哪里了……
兜兜转转走到了三层,发现这里是人流密集,来来往往都是穿着工作制服的人,她想了想,干脆不再找了,直接拉个人问一问。
这时有个看过去年过三十、浓妆艳抹、性感妖娆的女人进入她的视野里,容浅上去叫住她:“你好,请问傅总的办公室是在这层吗?”
女人推了推金边眼镜,上下打量了容浅一眼:“你谁啊,不知道这里是工作区,外人不能随意乱进的吗?”
“我是来找傅屿寒的。”
女人听完只觉得无比可笑,“傅总?你预约了吗?”
“……我找他不需要预约。”
女人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心想容浅看过去年轻,口气倒是挺大的,她眼底带上厌恶和不屑,“如果你是傅总的客户,您可以打电话给他助理,助理会领您上去的。我们这边每天很多女的都说来找傅总,我们也不可能个个都接待过去,是吧?”
容浅压抑住自己的愤怒,看着她,半晌冷笑一声,点点头,拿出手机:“没关系,我直接让傅总下来接我。”
女人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绕过她走开,刚好同事经过,女人就说:“这女的笑死我了,说找傅总,还让傅总亲自下来接。”
“这女的谁啊,看过去不像客户……”
“就是咯,一看又是那种乱七八糟的女的,来骚扰傅总。”
同事刚想说话,看到前面走来的人,顿时呆住了:“傅总……!”
女人也望过去,也看到平日里基本见不到面的傅屿寒!
只见傅屿寒掠过他们,而后朝刚才她们议论的“容浅”走去。
容浅看到傅屿寒,笑着朝他挥手,他到她面前,半搂住她,在她脸上捏了下:“病好了没就突然来了?”
“好了,我给你带了饭……”
“小家伙这么贴心的啊。走了,和我上来。”他牵起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女人和同事看着两人走近的身影,全都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