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挽挽没再挨着严铮站一块,默默溜了。
她去到一处水亭纳凉,现下不过是五月末,天气就渐渐热了起来,挽挽手里拿着团扇摇了摇,低头看里的红鲤冒出头来探气。
“成小姐。”
挽挽听到有人唤她,侧头一看,见一个白衣姑娘笑吟吟地看着她。挽挽细细回想了一番,自己好像并不认识她。
她问:“你是谁?”
何采珺脸色一僵,傅挽月可真够装的,连她都假装不认识。
她重新扬起笑容说:“我叫何采珺,是天字班的女学子,崇州首富之女,段侯爷的表妹……”
这姑娘一上来就介绍那么多身份,生怕别人不认识她似的。
挽挽听她说完那一大串长话,问:“有什么事吗?”
何采珺说:“成小姐独自在这儿,不觉得孤独吗?”
“不觉得。”
“……”
挽挽想,这人不会有病吧,她都不认识她,就上赶着问她孤不孤独?
她俩根本就不熟啊!
这位何小姐似乎也感觉到了尴尬,短短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挽挽觉得莫名其妙。
她摇了摇团扇,思索着严铮同成康郡主也应该叙完旧了,欲从水亭离开,脚下却踩到了一个香囊。
挽挽将它给拾起来。
刚到水亭的人,除了她只有何采珺,挽挽记得自己刚到这儿时,地下可是干干净净的。
那这香囊只可能是何采珺的了。
挽挽攥着香囊才过了三息,脸色开始变得潮红,小腹渐渐燥热,身中过美人媚的挽挽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何采珺给算计了。
真是大意,她方才不应该去捡地上的香囊的。
挽挽细喘了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瓶药来,那是严铮给她配的美人媚剩下的解药清舒丹,她不知道清舒丹能不能解毒,但她在赌它能不能压住药性。
如果没有药压制住它,挽挽怕自己会在宴上出丑,好在她最后堵对了。
清舒丹暂时压住了何采珺给她下的药。
挽挽从水亭离开,问宴上的小姐,得知她是去怀辉阁更衣后,将手上的香囊放到阁楼门口,故意换了一种何采珺认不出声调,“何小姐,您的东西落在地下,我替您放到门外了。”
何采珺上下翻看自己有何东西遗落。
孙浩楠看成挽挽走后,终于忍不住从假山背后出来,将地下的香囊给拾起来。
他低头用力嗅了一口,用力敲了敲屋门。
何采珺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不耐烦地推开屋门,骂道:“敲什么敲,不知道里面有人啊?”
“本公子自然知道。”孙浩楠举起香囊,色.欲熏心地望着何采珺道:“小姐的香囊我可是亲手捡到的,和美人一样香。”
何采珺见到那香囊,惊讶地睁大眼睛,“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自然是我和你缘分深呐。”
孙浩楠说完,邪火烧得他欲色一涨,猛然合上屋门,压住了她。
何采珺极力反抗,可哪里抵挡得住男人的力气,双手很快被孙浩楠反缚在身后,门板咚咚地剧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