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琉璃院的小插曲,孙清姝一脸疼爱的拉着童小六的手挽在自己的胳膊上,交头接耳的模样当真是亲生的母女。
侯府花厅内,勇忠侯心里念着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反观季寒手里搓着紫玉镂金扳指,似是沉思,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不仔细看,眼睑下像涂着一层灰墨,眼眶里也有着红血丝,前几日季寒和勇忠侯才得知孙清姝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山匪,消息来得迟,得知时孙清姝已经消失了好几天,父子俩熬了几夜,一直盼着消息,派出去的人走了不下十几批。
勇忠侯得知消息的时候就急着备马亲自出去找,还好被季寒拦了下来,漫无目的找还不如多派些人出去先寻,一旦有消息就赶过去,总比胡乱找一通要好,既耽误了时间还找不到人。
就这样等了几日还是没有消息,勇忠侯急得上像热锅上的蚂蚁,季寒淡定的如湖面上扔下一颗石头也激不出一朵花,还好被父子俩等来了这个家的女主人。
多日来的辗转难眠,终是让他见着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夫人,远远就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什么伤着的地方,多日来提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与夫人结发多年来他知他的姝儿是个爱干净的人,虽是心里急着想知道这些时日她都经历了什么,身边为何带回了一小姑娘,随行的人为何只剩吴嬷嬷一人,想知道的很多但也不急于一时。
“宴春楼的蹄花糕做的很是一绝,明日娘便带你去尝尝。”人还未现出身来,声音便传了过来。
## 留了下来
童小六孙清姝两人手挽手的跨进了花厅,两人之间的谈话惊的勇忠侯连忙上前询问。
“夫儿,你刚刚是让这位姑娘唤你娘吗?”
孙清姝仰着头一脸的不解。
“是呀,此事我正要与你说呢?”
勇忠侯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诧然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夫人,他的姝儿莫不是在外面受了刺激随意捡了个姑娘认作女儿吧?
再瞧了瞧一旁的童小六,眼底深处带着一抹伤痕,若是他们的女儿还活着,应该也是这般年华,怪不得夫人会让小姑娘喊她娘,得唤大夫来为夫人把把脉。
“来人,速速将大夫请来。”
孙清姝连忙拉住了勇忠侯,嗲怒的瞅了他一眼。
“侯爷这是做什么?”
“夫人流落在外多日,让大夫查看一番,确定了无恙,我才敢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