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季寒一招招的挥舞着,童小六捏着手里的木剑欲欲跃试,等季寒演示完,童小六回忆起刚刚季寒的动作开始挥舞手里的木剑。
可是一动起来,童小六这才感觉脚不是脚,手不是手,一阵颓废。
季寒见状,便上前手把手的教导,童小六一直笨手笨脚的练着,季寒在一旁不厌其烦的教导着。
一副儿女温馨的画面在勇忠候夫妇面前上演,孙清姝眼里看的温馨美好,勇忠候却是在心中暗骂季寒,这臭小子肥水一点都不流外人田。
就在前两日,一向见不得小姑娘瞧见就烦的季寒,竟偷偷摸摸的将自己的父亲约了出来,开头第一句话就是问如何讨小姑娘开心。
这下可乐坏了勇忠候,将自己当年如何将孙清姝迷得五迷三道的所有经验,细细都与季寒说了个明白。
今日一瞧,勇忠候心里大概是明白了,季寒所讨欢心之人竟是自己的干闺女童小六。
有股道不明的滋味充斥着勇忠候的心里,让他很是不舒服,就像自己辛苦栽种培育多时的白菜一朝被家猪给霍霍了,而这家猪便是季寒。
按说童小六和季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两人互相心悦对方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可勇忠候就是觉得心里不得劲,不舒服。
却也是不能上前真的拆散了二人,眼下二人什么都没说,谁知道二人是不是互相心悦对方,要是二人失口否认,下不来台的就是他。
勇忠候越看心里越是糟心,索性拉着孙清姝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晚上童小六算是大有所成,可见也是用了心思的。
见时候差不多,季寒便歇了手里的动作,语气如往常般说道;“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日我再教你。”
说完便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童小六看着季寒的身影迷茫的站在原地,他当不是要与她说上些什么吗?
童小六挥了挥脑子里的杂绪,抿了抿唇,随后便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第二日。
孙清姝担心之前童小六和季寒之间的不愉快,便想着从中做个和事老,季寒既是说了要教童小六功夫,那自是会认真教导的不是什么玩笑话。
难得季寒能这么有心思,孙清姝得让童小六表一表诚意。
一早孙清姝便起身亲自煲了参汤,让童小六给季寒送过去。
童小六实在为难的不好拂了孙清姝的面子,领了食盒便往大理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