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臂方才救她是被峭壁上锋利的岩石划伤。
伤口很深,鲜血淋漓,滴滴答答的血液滴落在安雪棠手中。
伤口没来的及处理,里面还残留着小小的岩石颗粒。
“怎么不早说?”安雪棠带着些哭腔说道。
“你的事情比较重要。”萧时来将手抽了回来。
这些天的长途奔波的难熬,对萧时来的想念都堆积在一起。
被此刻她见到萧时来因她而受的伤全面引爆。
安雪棠再也忍受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这一种突如其来的情绪她无法自控。
萧时来递上一方手帕,安慰道;“别为我哭,不值得。”
安雪棠闻言抬头,又气又怒的瞪着他;“你不准说不值得!”
萧时来却笑了,他嘴角扬着明晃晃的笑意说:“你看,值不值得一个人说了不算。”
“我喜欢你,所以不允许你说你不值得。”萧时来拿着手帕为她拭去泪水。
“你……”箫时来的诡辩让安雪棠破涕而笑。
她没有办法反驳只能垂着头任萧时来拭去泪水。
这样的温柔缱绻让安雪棠无法拒绝。
“时来,我无法做到完全割舍过去,太痛苦了。”安雪棠想了很久闷闷的开口。
萧时来说的没错,他们需要坦白沟通。
他们应该给彼此一个机会。
“我们的过去和墨云景牵扯的太多了,我无法做到控制自己在我们相处时不想到他。”
“一想到他我就会格外痛苦,我太懦弱了,我爱你却无法承受这份痛苦。”
终于坦白心里真实感受的安雪棠如释重负,泪水不自控的涌了出来。
安雪棠的泪水砸到萧时来的掌心,他心疼的轻拥住安雪棠。
“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办法?”
他在安雪棠的耳边轻声说;“我是巫医,自然会用蛊,棠儿莫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