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西南沦陷那么下一步战火便会烧到江南。
一想到安雪棠可能会有风险,墨云景整个人变得坐立难安。
一点差错都不能出,哪怕一点点都不行。
墨云景反复抚摸着手中的香囊,不停的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他得想办法逃出去,不论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匈奴人终于将审问墨云景的事提上日程。
“你是他们的首领?”匈奴首领问出这话时语气笃定。
“我们的人打探过了,你是被迫来的?”
墨云景一直没有回答,却在心里暗自思忖着自己这方确有内贼之事。
这匈奴首领显然没有耐心再问。
他怒目圆瞪,扬起手中一长段骨鞭往被绑着跪坐在地的墨云景狠厉一抽
“啪——!”
长达数尺的骨鞭重重的砸在墨云景身上,扬起一片灰尘。
“呃……噗——!”餅餅付費獨家
墨云景闷哼一声,随后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墨云景这两年四处奔波,身体早有亏损。
这一节骨鞭他硬生生的受了下来,被抽过的地方就像被碾过一样疼痛。
匈奴首领见他一声不吭狠甩了一下手中的骨鞭,扬起地上的砂砾后转身离去。
抛到空中的砂砾落下,有些砸到墨云景的脸上划出些许红痕。
墨云景想到心中的计划,咬了咬牙,挣扎的挪到牢房内的墙边。
他嘴里泛着铁锈般的血味,倦怠的闭上眼,长出一口气。
心中郁结未散
等,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适时反扑的机会。
他摸了摸怀中的那个边缘磨损的香囊,他宽慰的想,棠儿此时……
安雪棠此时迎来了待产期。
有关墨云景的消息她听过一些零零碎碎。
对于她来说,墨云景不够熟悉,常常是听过就忘。
作为一个普通人,她每日操心不过只有明日菜价几何。
两人的世界在那一次屏风后,早就已经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