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在她怀孕之时,便也学墨侯爷与他人欢好,令她痛失其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伏金抚掌而笑。
“墨侯爷,你说,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她也像对你一样为我种下忘情蛊?”
“侯爷好像对这??γβ
方面颇有研究,不如教教我如何?”
伏金打谈过他与安雪棠的过去,因此特地找来晚意妄想从他这里探听什么。
伏金那些讥讽他的话,说出来就变成了一条条铁链。
捆着他在对安雪棠的忏悔里不得脱身。
墨云景不想因为自己的任何事而因此牵连到安雪棠。
他双手撑地慢慢坐了起来,扭头吐出喉间一口鲜血。
“我接受。”
墨云景因为蛊虫呆的时间太长,整个声带已经受损,声音嘶哑难听。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他就想明白只要安雪棠在萧时来的身边便不会被这些匈奴人威胁。
他不得不承认萧时来具有保护好安雪棠的能力。
他只是……刚才那一瞬间忘了安雪棠如今轮不到他的保护。
他只求自己不给她带来什么灾祸就好。
一切都是如墨云景心中设想的计划进行,他唯独算漏的是自己的失控。
墨云景在匈奴人的部落待了将近十天都没有弄清楚匈奴人中那个会巫蛊的神秘人身份
只是摸清军中那内奸的身份。
忙叫人传了密信回去,秘密处死那人。
他这些天受的上由于迟迟没有受到治疗,腿骨受伤严重。
走起路来不太灵便。
墨云景嘲讽的想,若是这条腿不废,他怕是没这么快能加入匈奴人的部落。
深夜,伏金来到了墨云景的帐中。
“明日出战,墨侯爷看你如何了。”
墨云景但笑不语,这个时候自己没有上赶着递投名状的必要。
伏金刚走,墨云景身边的暗卫进了帐中。
墨云景借着昏黄摇曳的烛光辨认之上的字。
“是个千金。”
墨云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