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么？”
封司珩瞧她依旧死死捂着小腹，便覆上大手轻轻揉压，替她缓解疼痛。
“我不需要你带我来这里，因为我厌恶你的怜悯。”
封司珩不回应，替她倒了杯热水。
乔宁又道：“我会立刻写邮件给总部，申请回M国。”
封司珩眼眸一暗，“别走，你和若若，都留下来。”
“凭什么？”
封司珩深情又压抑地望着她，“凭你是我的妻子，凭若若是我的女儿。”
乔宁瞳孔皱缩，他怎么知道若若的身世的？
封司珩替她拢开碎发，“五年前，是我薄待了你，所以不要走，我愿意用活着的所有时间弥补你们母女，乔宁，我爱你。”
乔宁好笑，她是听错了吗？封司珩竟然也会说“爱”？
“你爱我？因为知道我给你生了个女儿？那你不爱苏若雪了？”
封司珩否认，“我从未爱过她。”
他在和乔宁隐婚虽然是为了替苏若雪在封家铺路，但是他心里清楚，他没有多么热烈的爱过苏若雪，他的心只为乔宁而跳动。
这些年，他原本冰冻的心，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乔宁敲碎了。
当他知道若若是他们的女儿时，他真的……高兴的几乎想不乔形象地放声大笑。
可是乔宁吐出的话又狠狠在他头上浇了盆冷水。
“所以呢？你说的补偿我，就是又想和我结婚？你拿什么保证我和若若的幸福？你现在和苏若雪有个儿子，如果我要你封家的全部家产做彩礼，你能狠下心一分钱不给你儿子？”
“还有封老太太，你从小就这么敬重这个母亲，如果她以死相逼，你会不乔一切地和我结婚？”
“封司珩，你可真幼稚。”
乔宁说的句句是事实，封司珩无从反驳。
当年封老太太为了生下他，差点难产而死，之后虽然在调养，但是身子也受了重创，以至于再无子嗣。
封司珩虽然是个有主见的男人，但是大事上都会考虑母亲的感受，也正是因此，他当初才没有把苏若雪赶出封家。
想到这一层，封司珩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句，“三天后，我给你准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