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听见了,混蛋。”
楚霄扬了扬眉,“是你先对我下手的,怎么恶人先告状?”
恶人?
我扬了扬眉,“好,我是恶人,那么恶人因为误会了你所以心存愧疚,而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长物,所以想要用自己来以身相许,而且因为我是‘恶人’,所以这个赔罪礼,你必须收下!”
我双腿一下盘在楚霄的腰上,顶着一张红得冒烟的脸,胳膊用力把楚霄的薄唇再次拉回到我的唇上。
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泛白,而窗内旖旎才刚刚开始。
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如此配合,楚霄竟然在我身上用出了他死灵不知疲倦的能力,从床上到地上,从门口到床边,还有桌子,沙发,浴室,甚至厨房,第一次被他强行索取都没有今天这么累!
不行,以后这种主动还是不能用了,他辛辛苦苦护住的性命,最后败在了这上面,说起来实在是太丢人!
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轮过一圈,小区广场上的夕阳红舞蹈队都开始列队排练,我才晕晕乎乎被他抱回床上。
话题终于从“去那里”,转回到了白奕然,也就是那邪祟身上。
“老爸说我被一个行脚僧诅咒,二十岁会被万鬼缠身而死,可是我跟白奕然又没有仇,他为什么要找上我?”
我摆弄着楚霄的长发,有一句没有一句地问道。
好像在铜镜中的看到的画面中,白奕然还说过什么等了二十年的招魂旗,难道他跟那个行脚僧还有什么关系?
楚霄顿了顿,回问我一句,“你父亲关于这件事没有跟你说别的?”
我愣了,还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