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一直默默扶着婆婆的赵容,闻言也劝了一句,“傅哥,你得听我婆婆的劝,要保重身体啊,这样可不行,你瞧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好,阿容,我能听得进劝,一定会改的。”傅韬频频应声。
三个老人,便这般互相劝慰着,画面虽然略显凄凉,却也难免让人觉得安慰。
最起码,傅恒爵和顾溪都挺安慰的。
傅韬的状况不对……做为儿子和儿媳,他们两个自然能是察觉的到的,也每每总会用各种方式去开导,去劝慰,然而效果嘛,想当然不怎么样。
在他们面前,傅韬总装出副无妨的模样,好像挺坚强的,可背地里,那越来越发花白头发,越来越拘搂削瘦的身形,却是怎么都瞒不过他们的。
百般没有办法,夫妻俩本想着,等把傅老爷子安葬之事办妥之后,在去好生劝劝傅韬,却没成想,到让关老太太能解决了。
“阿渠,我得谢谢关奶奶了。”看着自家亲爹的脸上,总算露出了释然之色,傅恒爵一把握住关渠的手,感慨的轻声。
“恒爵,你说这话干什么?都是应该的,早在今天来墓地之前,我奶奶就已经说过了,她要好生劝劝傅叔,知道你们一定会很难过。”关渠摇头,感叹一声,“傅爷爷这事,真的是太突然了,明明,他的身体都已经好转了,前几月我不是还听你说,他的主治医生都说他恢复的特别好,很有希望能够站起来,结果……唉,这谁能料得到的。”
“人生无常啊!”
“都是人祸。”傅恒爵闻言轻声,眸光中闪过一抹狠厉,握了握拳,他道:“幸而,我也算是给爷爷报了仇,把后患能解决了。”
李斯特和凯丽的事,跟季幕南相比,关渠知道的更清楚一些,自然也明白傅恒爵在说什么,心知兄弟内疚难受,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随后,便岔开了话题,“行了,恒爵,别说那些了,咱们谈谈正事吧!”
“傅爷爷葬礼的流程,殡仪馆那边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们现在就在来的路上,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就会把傅爷爷的遗体送过来……前来送仪的亲朋们,大部分都到场了,我把他们安排在那边别墅里休息,还有一小部分,目前没有过来,我派车过去接了,会让他们在傅爷爷的遗体到场之前赶到……葬礼的诸多事谊,我也都安排好了管理人员,一切都很妥当,随时都可以进行。”
“今天,傅叔、你和溪溪就当好个遗属就行了,旁的事都不用管,只教给我就行。”关渠如同说着,那模样,当真可靠。
“阿渠,幸好有你。”傅恒爵闻言点头,伸手拍了拍自家好兄弟的肩膀,神色满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