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怎么会有肚量这么小的人,会三番五次暗地里找我麻烦。
还是,他不仅想要搞黄我工作,还要我的命。
他把我绑了起来,最初就死死的捆住了我的手,完全没有给我任何挣脱的余地。
我嘴里被塞了东西,眼睛被蒙住了。路途颠簸中,他还不忘说了说他那些狗屁事情。
谁想听啊。
一口一个“男人他妈都是垃圾”,说的他自己就不是男人了一样。
如果我没有被堵住嘴,我估计会轻蔑地笑一声,朝他平静地说一句:“垃圾。”
说实话我甚至连之前的不安都没了,就这么一人我堵他不敢拿我怎么样。
我好说歹说也有一米八,他并不比有多占上风。
车突然停了,他把我带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最后粗暴的把我丢在了像是软垫子一样的东西上,摘掉了我的眼罩。
强烈的光亮让我下意识地挡了一下。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看见的便是一张极其令人作呕地脸,也许就是戴上了有色眼镜。
我觉得他的五官堆积在一起极其的恶心。
他朝我猥琐地笑了笑,“怎么样,我袜子的味道好吗?”
我低头看了看被透明胶封住塞在我嘴里赫然是一只穿的泛黄的白色短袜。
突然有点想吐。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觉得很恶心。
他扯掉我口里的袜子,见我想要干呕,还极其强硬的拿着袜子在我嘴里塞。
我瞳孔骤然放大,怒目圆睁,用力地盯准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往后退了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还想抬腿踢我。我满不在乎地抬头看着他,他突然就放下了腿。
“艹你大爷的。”他低声怒斥一声。
我手机放在口袋已经嗡嗡的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应该是柏禹给我一直在打电话。
彭以辰听见了声响,从我裤子里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嘲笑地看了我一眼,“狗狗?你们玩的还挺有情趣。”
他半蹲下身子,手指抵在我下巴往上抬了抬,“你这张脸,勾搭小白脸倒是很适合。”
“滚,恶心。”我瞪着他说道。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粒不知道是什么的白色小药丸。
面上堆笑,粗暴地塞进了我嘴里。逼着我咽下去之后,猛灌了一大口水。
最后假惺惺的为我擦去唇边的水。
我浑身发烫,脸色忽地变得通红,就连意识似乎都渐渐变得模糊。我用尽力气,瞪了他一眼。
可是,他只是极其无辜地朝我笑了笑。
我心理上觉得格外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