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都还没开口求他,他就告诉了我这个邮箱账号。”
说实话我没想到我们能够重逢最重要的中间人竟然是彭以辰,毕竟他以前是那么的偏激。
眼神里对我有的似乎只有仇恨。
果然人都是复杂的,我揣测不了人性,我也不想揣测。以后以后如果有机会,我会去道谢。
就在我赖在柏禹怀里腻歪着不想起床的时候,门却突然被砰砰砰的敲响了。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妈。
我立马把柏禹叫起来,发现这床底下的间隙还挺宽,就硬生生地把一米九的狗狗给塞到床底下去了。
还把他的衣服也一块放了下去,之后把床单铺开,刚好遮着。
我穿好衣服,开了门。
果然是我妈,“你们怎么来了。”我还装傻充愣的问了一句。
“我们放心不下你,你怎么一到酒店就休息了,不是说出去走走吗?”
我低下头,“我累了,先休息一下。”
面对他们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完全就不需要切换情绪,很自然的就变成了那张抑郁寡欢的脸。
他们只是草草地看了一眼,确保没人之后,就离开了。
狗狗从床底下爬起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床板给刮青了。
“疼吗?”我摸了摸。
他摇头,“哥哥,你忘了我有多强壮了吗?”
我笑了笑,用力的在他脖子上吧唧了一口,“那就简单的补偿一下吧。”
“不行,这样补偿怎么可以。”他把我抱起来,亲我嘴,我一把推开,“狗狗,你最好不要天天发情,不然我说不定那天萎了。”
“嗯?哥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语气很硬,我突然就怂了。
指着灯试图转移话题,“你看这灯是不是还挺好看的?”
“哥哥,你再说一遍刚刚说的。”
我只是迅速地瞥了一眼他的眼神,我就慌了,怂的话都不敢说,低着头。
“哥哥,你怎么不敢说了?”
还问我,自己那双像是要吃人一样的眼睛有多吓人是没点逼数吗?
我抬头看他嘲笑一般地挑了挑唇角,我内心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气概就被猛地给激发出来了。
我抬头挺胸,不知为什么本来话已经到嘴边了,可却又突然怂了。
以至于,我最后说话说的断断续续的。
我说的是,“我说,说,说你哪天就萎,萎,萎了!”
简直就是个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