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我如果现在许愿。
我一定是会虔诚至极,神圣的对着无尽的海平面,在夕阳落下与海平面合为一体的那一刻,轻声地说。
“我要柏禹永远平安顺遂,永远。”
我不会像上次在H市一样很贪心的要求他有我了,我想有我更好,没我他也应该平安顺遂。
柏禹平平安安是我最大的心愿。
果然,恋人在最后都是自私的。我并没有问他的感受,但也无妨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我拿起手机看见了柏禹给我打的很多很多个未接电话,我回拨回去。
“哥哥!”
……
许久未联系后柏禹的语气很急,我等他说完,嘴角微微上挑,在海浪的声音里低声说了一句:“柏禹,你要永远平安。”
我挂断了电话。
之后的日子里,我照常和柏禹打电话。他还和我抱怨了很多次,说我对他太不好了,怎么可以晾着他那么多天都不理。
他就差逃课,一张机票飞过来了。
他放五一假的那几天,麻溜的坐飞机来了我这里。见到我的第一眼就是给了我一个实打实的狗扑。
我就差被他在机场里扑倒了。
“哥哥,我好想好想你。”他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笑了笑,“我也很想很想很想你,比你还要想一千倍。”
“那我比你想一万倍。”
“一亿倍。”
“一兆倍。”
我们俩幼稚的像是几岁的小毛孩,在昏黄的傍晚互相比自己家里有几条狗一样。
不过这样也许才叫谈恋爱吧,有人懂你奇奇怪怪的奇思妙想,也有人愿意配合你的童真。
他来的那天,自然是少不了生理需要。
只不过我竟然在他的行李箱里找到了一条超短裙,我拿起来挑眉看着他,“怎么?女装大佬还没装够?”
我看见他低头害羞的脸都红了,不过一会儿后还是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板,“那还不是哥哥说我穿起来好看,我想着哥哥这么久没看过了,我才贴心的带过来的。”
“既然,哥哥不想看,我就不穿了。”
我站起身来,拿着短裙,轻轻地贴近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心房附近略带挑逗般的挠了挠,嘴唇贴在他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