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落秋连裴父都没见过,更别说裴父跟他说什么了,这只是一个借口。
裴濉提到这个,心情明摆着变差了,语气也变得不好:“老师教书就教书,了解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我明明是在了解你的学习情况……闵落秋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哪有你这样对老师的。
他拿起裴濉放在桌上的六本数学课本,在其中找到了讲概率的一本,先从课本知识开始。
一个上午的教学很快过去,因为这日是周末,他下午还要给裴濉上课,裴父就要留他下来吃饭。
他在系统那里了解过了,裴父是个好色之徒,给儿子找来的家教最后全都上了他的床。
不过现在可是法治社会,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只要闵落秋不妥协,裴父也没法把他怎么样。可他也不能惹裴父生气,万一裴父一个生气把他给辞退了,他还怎么靠近裴濉?怎么做任务?
裴家的餐厅很大,有一张长桌子,长方形桌子的两条宽不坐人。桌子虽长,坐在上面吃饭的却只有三个人。
简直是皇帝一般的待遇,怪不得那么多人想爬上裴父的床。
裴父坐在闵落秋对面,一边吃着饭,一边直白露骨地盯着闵落秋。
裴濉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他已经预见了闵落秋过不了多久就能爬上裴父的床的情况。
闵落秋低着头吃东西,在心里骂裴父有病。
三个人原本是沉默着吃饭的,裴父忍不住打破了这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