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下糟了。你们瘸了,但是你们张府的脸面长着脚,还被传送符这么一送,彻底跑不见了。”
看脸精灵王座,开口德云分社。
好么,这哪是闷骚,这就是明骚!就是“你好骚啊”本骚!
“你……你们为什么要和我们张府脸面过不去?”
那管事的边嚎便问。
白衣人开口:“这话没道理啊,明明是不是我们,是你们要和张府的脸面过不去啊。你们要把张府的脸面打杀了,我把你们张府的脸面救了啊~”
那白衣人一脸“正经”地和张府的管家讨论脸面的事儿。
“你们……”
“快走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和你们的左脚过不去了。”白衣人闲闲道。
那管事的这才如梦初醒,对面的白衣骚气公子是个顶级高手。便和家丁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往城外走了。
“谢谢这位兄台帮忙。”君泽道了谢就要往城主府走。
“无妨,我就是跟着那小厮一路从月华走过来的。”
“……你看上他了?”
“没有,他一个月前在月华城偷了我的钱袋,我看看他是怎么花的。”
“……这位公子,您也是够闲的。”
“彼此彼此。”
白衣公子一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阳光下衣袍炫目,笑容灿烂,玩世不恭。
就像一个……开了屏的白孔雀。
“恩,那就此别过。”君泽懒得再说什么,昨晚他忙了一整夜,还和一个老爷子在坟边喝了一夜的酒,刚才又打了群架,现在还哪有什么心情做别的事。
然后便往前走。
“你这人很特别。”那白孔雀跟上。
“谢谢。”
“我夸你特别!”
“我说谢谢了,谢谢。”
“哦,好吧。”
“恩。”
继续往前走。
“你真的很特别,你明明知道你救他,他去到下一个城市也不一定就能过上安稳日子。”
“如此便不救了么?你不是也救了,那一道传送符可是你的。”
“哦,也对~可是一道传送符也只救了一个人而已,累得很。下回我可不救了~”
君泽却不走了,站定身子,转头,直视着那白孔雀的双眼。
“因为一道传送符只能救一个人,所以才需要让这堆人以后都不会遇见这种莫名其妙的的祸端,这样最省你的传送符。”
“年纪不大,口气不小。上一个敢这么说话的都是几千年前的人了。不如,别和我说大话,去我府上坐坐?我府上养了很多美貌小厮婢女,都是自愿的。保证你乐不思蜀,改了说大话的毛病~”
骚气,灿烂,笑,开屏。
“大哥,自己人,别开腔。”
“哎?”
“白孔雀大哥你好,我觉得你五行缺马克思主义教育,我们三观相克,我想闭麦了。还有,你也闭麦吧,当一个静音的精灵王不好么?”
说完,甩掉白孔雀就走了。
那白孔雀看着云君泽往城主府走的背影,把玩着手里的权杖,微微一笑,若有所思。
“天一城云家有这么特别的人啊……是谁呢?云浩然,云蓦然?云无心?都不像啊……该不会是云君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