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沉默,问杜掌柜人在哪,她径直去了那个房间。
床上躺着一个抱着肚子疼得死去活来,嚎着难受的女人,床边一男人跪地,紧紧握着女人的一只手,嘴里说着安慰的话,从他脸上神情可以看出,他很心疼这个女人。
看到女人正脸,宁雨深吸一口气,走出去,唤道:“荷花!”
疼得意识涣散的女人听到声音熟悉,扭头看到是宁雨,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小雨!小雨……我好疼,好疼啊……我的孩子,孩子……”
“没事的,有我在。”宁雨过去蹲下,替荷花拨开黏着脸的发丝,“荷花,你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能晕,我能救你,你现在一定要先撑住,好吗?”
荷花本来已经要放弃了,看到宁雨那坚定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点头。
紧接着,宁雨给荷花号脉,见到检查了一下身体。
少顷,宁雨起身,同时拽起旁边的男人,“我能救你媳妇,但现在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和她大哥一块商量,你出来。”
“啊,好。”男人已经不知所措了,听到有人们就自己媳妇,便说什么就是什么。
此时外面,荷花她大哥就背着手,一脸沉重地站在外面。
“好了,我现在跟你们说一件关于荷花的,严肃的——”
宁雨话未说完,就被荷花她大哥冷酷的给打断,“保大也保小,少一个都不行!”
“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宁雨瞪了荷花她大哥一眼,“孩子和大人我都尽量保,但是有一个问题,荷花的肚子上会出现一条这么长的疤痕,你们能否接受?”
宁雨比划了一下长度,她并没有跟他们说剖宫产的事。
在古代,剖宫产和开膛破肚一个意思,只怕是她刚说出来,就会被荷花她大哥给驱赶出益生堂,到时候荷花可就真的没救了!
这条疤痕,她可以找各种借口蒙混过去,开膛破肚还能让人活下来,就很天方夜谭了。
“什么意思?”荷花她丈夫愣了一下,为什么要她媳妇的肚子上会有这么长的疤?
就在这时,荷花惨叫一声,屋里彻底没了声。
宁雨催促道:“甭管什么意思,你们只管点头或摇头。”
两个大老爷们儿连忙点头。
疤算得了什么,命在就行了!
“好,从现在开始,直到我从里面出来,你们都不能偷看,不能打扰,只能等着。”
见他们迷茫地点头,宁雨转身回屋,一把将门关上。
她过去直接将荷花放入手术室。
只需要意念,需要的手术器械都能准备好,细菌问题完全不用担心,外人一旦进入,就会自动灭菌,压根不用担心伤口别的。
荷花已经晕过去,宁雨将麻醉剂推入前者体内,一个人开始进行漫长的剖宫产手术。
异空间内时间流逝,外面也一刻接一刻过去。
荷花的大哥和丈夫在外面来回踱步,特别不安。
这屋里可谓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生孩子怎么可能会没有声响,他们又慌又迷。
“这个女的是谁?能行吗?”荷花她大哥一把揪过杜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