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选择乡下莽夫,现在还来威胁玉洁离开他,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他心里还有她吗,真是个贱女人!
“宁雨够了,你当初既已跟人苟且,选一个乡下莽夫,现在还来这威胁玉洁作甚?你还以为我喜欢你吗?你在做梦!现在的你在我这里,连来香楼的女人都不如!”
众人唏嘘:来香楼是上林县唯一一处勾栏院。
宁雨强压心里怒气,表面风轻云淡:“陈公子,注意你的言辞。”
原来这五年,不止原主被刺激得性情大变,陈智渊也变了。
“我注意言辞?你怎么不注意你自己,你做了有损名声的事,就该一辈子躲在村里别出来丢人现眼。你看你都躲了五年了,为什么还要出来?现在向我摇尾乞怜?我告诉你,像你这样被低贱男人用过的破鞋,就算脱光衣服在床上,我也不会——”
“啪!”
陈智渊的脸被宁雨一巴掌用力甩侧到一边。
宁玉洁惊呼:“啊!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智渊!”
宁雨冷漠道:“有些事错了便是错了,我认。但你一介读书人,说这话像样吗?”
“你凭什么打我,宁雨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一个贱女人!”陈智渊双眼发红,整个人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
疯子!宁雨目光一凛,端起放在旁边的一盆水,对着他狠狠泼过去。
霎时,整个益生堂都安静下来。
宁雨从容不迫地放下木盆,“冷静下来了吗?冷静下来就带着你的好妻子离开,现在丢人现眼的是你,我当年身不由己做了错事,但不代表你就有资格今日肆意辱骂我。”
不管是她还是原主,她们本就没错。
“啪啪啪!”门口响起鼓掌声。
众人看出去。
“宁姑娘,好气魄!”
“郭公子过奖。”宁雨浅笑。
一旁的宁玉洁疯狂嫉妒:宁雨这女人都嫁到乡下去了,为何还能认识这么俊的男人!
“姐姐,你怎么跟他眉来眼去的,你有丈夫啊,你不该这样的啊!”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眉来眼去了?”宁雨扫了宁玉洁一眼,“不看病就滚,碍眼!”
陈智渊冷静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肃声问道:“你凭什么让我们走!”
宁雨没吱声,看向林骆阳:少东家给个面子呀,把这两人弄走,实在太烦了。
林骆阳笑了笑,轻咳两声:“来人,把陈公子和陈夫人请出益生堂。”
陈智渊面容阴沉,他知道林骆阳就是益生堂的少东家。
人家少东家都这么说了,他若是还留在这里,真的是一点脸面都没了。
“哼!我们走!”陈智渊冷冷看了宁雨一眼,拂袖转身离开。
这陈县令家的公子先是被打巴掌,再被泼冷水,做这事的还是他曾经的未婚妻,今日这事够劲爆啊,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出,不过半日,众人皆知。
有人说宁雨对陈智渊旧情未了,说她是受不了穷日子,被乡下男人折腾够了,就想重新嫁入陈家过好日子......
总而言之,八卦越传越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