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当年被束着手脚,不能让裴明怎样,今时不同往日了,他也不会只斩草不除根了。
莫言夺小手捏紧,慢慢靠近严泽,“我帮你呼呼吧。”
“不要。”严泽哭完才觉得丢人,可是他不想离开南溪怀抱,这大概是天生的依赖,南溪的怀抱不大,可是却很有安全感,软软的带着鸢尾花信息素的安抚,又很像太阳晒过软乎乎的被子。
霍骁拿纸擦了南溪等我眼泪,“小爸爸,你晚上还没吃东西呢。”
严振年这才收回思绪让佣人去准备点吃的,严泽也从南溪腿上下来了,他像小大人一样了揉揉南溪的头发,“小爸爸是爱哭鬼。”
南溪噗呲一笑,霍北冥把南溪拉起抱着,“你们一边去。”
“老男人。”霍骁嘴里念念有词,霍北冥用脚踢了他一下。
小朋友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知不觉伤也好的完全看不出来。
轻云、晴空,房间的窗帘拉了一半,阳光从另一半倾泻而入。
南溪醒来就觉得腺体酸疼发胀,情绪也莫名有些焦虑。
重新把自己摔回床上,南溪蜷缩成了一团,感觉腺体处一阵冷一阵热,每次易感期来临前都会有这种情况,只是随着时间越发强烈。
意识和体力慢慢抽离,腺体里面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噬,难受的紧。
南溪一点点小疼就哭唧唧的人,此时反而不敢表现,他害怕的太多。
他怕霍北冥抽信息素,他怕家人担心,他怕他根本治不好。
“溪宝…”
身旁响起霍北冥清冷的嗓音,南溪这才恢复些意识感觉浑身浸着冷汗,全凭本能靠近霍北冥。
“做噩梦了?”霍北冥坐着窗边,搂着南溪的脖子,唇贴在腺体上。
南溪感觉到万蚁散去,霍北冥的呼吸洒在皮肤,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小爸爸
“嗯,叔叔不在。”南溪隐去真相,用脑袋蹭着霍北冥像一只小奶兽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