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以为拿话刺了她,我会很畅快,可惜,并没有。
反而是更郁闷了。
带着这种心情,我一个人坐在楼下晒了很久的太阳。
江之洋是中午醒来的。
他穿着居家服下楼,却是目光淡淡的看着我,“苏曼只是我的助理,你说话何必苛刻。”
我一怔。
没成想,我跟苏曼的对话他全都听到了。
可是面对他的质问,我的心里还是涌现了一股浓烈的委屈。
但我不愿当着他的面吐露出来,只能冷着声音道,“她对你的心思,本就是无人不知的。我只是善意提醒,免得遭人非议。”
“是么?”江之洋语气明显并不相信,他从厨房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最终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孩子还好么?”
果不其然,左右关心的,还是肚子里的。
闻言,我依然不冷不淡,“能吃能睡,满意了吗?”
江之洋顿时蹙起眉。
刚要说话,手机适时地响起,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起,“妈。”
随后说了什么我不知道,通话时间并不长,挂了之后,他的脸色却隐约不好,“晚上我有事,就不在家里吃饭了。”
我顿了顿。
下意识想问他什么事,到底没有问的出口,也没有给他回应。
没到晚上,江之洋就提前走了。
在此期间,我们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哪怕都坐在客厅,也没有主动交流。
而我很清楚江之洋气的什么。
可以解释,但我却说不出口。
也许秦素说得对,我们三个人里,最高明的无疑是苏曼。
江之洋很看重事业,苏曼选择在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他的心自然要偏袒她。
更何况,他们曾一起经历抑郁症,经历过创业,这之间包含的感情,也是无人能比的。
江之洋那天很晚才回家。
而且是一回来直接就倒头睡了。
没有许久不见的亲密,更没有要和孩子互动的意思,期间,就是去姜姜的房间里坐了会儿。
第二天醒来,他已经不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