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见状稍稍无语：“别瞎动手，要什么开口问。”
江朝舌尖抵住糖：“摸一下怎么了？摸不得？”
昨夜江朝睡得晚，白兰性格再大大咧咧，发生那种事也被吓得不轻，他陪她打了半夜游戏，见白兰情绪好多了才去睡，今早打算在公交车上睡一会也没有睡成。
他盯着林暮，从头发丝到脖颈再到腰身，最后落在书本上，和林暮人一样，他的字体泛着一股独特的冷意，看着看着，眼皮上下打架头歪在林暮头顶。
林暮：“……”
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不是因为江朝把他当抱枕，而是杨琦的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他们身上，讲课老师停下话头，三班学生自然顺着老师的视线看过来。
那一瞬间，林暮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找个地缝钻进去。
几十双眼睛盯着林暮，就在林暮扛不住想叫醒江朝时，杨琦又把视线收了回去，语气平淡的继续讲课。
可还是有学生，悄悄地看过来。
杨琦咳嗽一声，干脆从第一排第一个学生开始提问，回答不上来就站着听，然后再抽第二排的学生，以此类推。
效果非常显著，再也没人敢往外面看了。
第一节课下，林暮见杨琦过来，伸手推了推江朝。
睡了近半个小时，江朝精神好多了，但手和脖子很酸，同样，林暮没有好那去，肩膀快麻了。
杨琦也在一班任教，江朝为他拿了几次英语竞赛第一名，彼此很熟悉。
“你睡得倒挺香。”
江朝听出对方话里的生气，没皮没脸道：“还行，挺舒服的。”
杨琦“呵”了一声：“中午，你去把学校东门那条路上的树叶扫干净，奖励你开学考试，英语成绩满分。”
江朝：“……我不想要这种奖励。”
杨琦满脸笑容：“那要不，你去把这层的男卫生间扫了？”
江朝立马改口：“不了，东门挺好的。”
杨琦非常满意，随后朝林暮道：“我给过你机会，但凡在上节课你叫醒江朝，我也不会给你同样的奖励，江朝扫东门，你去把西门那条路扫了。”
林暮被这话砸得满头是包，旁边的江朝没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