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口还在嘴里，江朝便对他说：“明天有没有正事？”
“……”林暮咽下去说：“没有。”
“一起做作业？”
“好。”
清晨，卧室的窗帘被一只手拉开，少年人伸了个懒腰。
洗漱完毕，他穿了一身常服。
来到江朝给他发的地址，发现江朝人还没有来。
他掏出手机，对话框最新的信息是他昨天发给江朝的。
木木：？
木木：？？？
林暮看了会，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把时光的备注改成小学生。
只有小学生才会在别人心里争个第一。
他打字。
木木：我到了，你在哪？
江朝秒回。
小学生：我马上到。
没几分钟，江朝来了，看见林暮站在门口说：“怎么不进去？”
“等你一起。”
两人来的地方是一家书屋，一楼是用餐区和休息区，二楼摆满了书，设有专门学习的位置。
江朝带着人往里走：“吃早饭了吗？”
“还没。”
书屋里养了植物和花，空间弥漫着淡淡的香气。
江朝点了两份早餐，吃完后两人上了二楼，因为时间还早，大部分位置空着。
林暮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后拿出作业开始做。
江朝凑近说：“这就开始学习了？”
林暮莫名：“不是你说来做作业？”
江朝一脸正经：“是我说的，但是两口子钻被窝之前还有个前戏，怎么到你这就变成直入主题了呢？”
林暮慢悠悠道：“我可不会疼人，没前戏，疼就忍着。”
江朝笑了出来，自然而然去捏他脸：“那我委屈点，万一疼得受不了了，你多安慰安慰我。”
林暮只觉得脸被轻轻碰了一下，对方的手就收了回去，那一瞬间，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似乎是沐浴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