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不准备瞒他。
木木：你怎么知道的？
杨洧：这么明显，猜的。
木木：……
木木：火眼金睛吗？
杨洧：嘿嘿。
杨洧：你老实说……
木木：我还没有想清楚。
杨洧：喜欢上一个人多不容易，一辈子可能只有一次。
这个道理，林暮何尝不明白。
木木：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事？
杨洧：白兰和吴雨应该感觉到一点点，其他人都是二愣子。
林暮被逗笑，打字。
木木：你不做作业？
木木：回来的时候遇见杨老师了，就在江朝说明天去学校抄作业的时候……
那边没有回复，估计找作业去了。
林暮放下手机，重新拿起笔。
这次林暮做得很顺畅。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手机接连响了好几声，林暮以为是杨洧回他了，边打开手机边看题，余光看见发消息的人是江朝。
他视线一停，纤细的手指点进对话框。
小学生：吃饭了吗？
小学生：在做作业？
小学生：做了多少了？
刚刚的失望好像被填满，林暮看了眼天色，已经完全暗了。
林清怎么还没有回来？
木木：没吃，我姐还没回。
木木：作业刚刚开始做。
回过去没几秒，杨洧的消息又来了。
杨洧：笑死我了。
杨洧：你是不是想当场暴毙。
杨洧：然后呢？他说什么了？
林暮切出页面，给林清打了语音通话。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他皱眉，又打了一次。
这次接了。
林清：“怎么了？”
“你在哪？”
“电梯里，马上到家了，你回来了吗？”
林暮：“嗯，到家没多久。”
“那你来给我开门，我没手了。”
林暮走出房间，打开大门，林清站在门外，提了好几个袋子，他伸手接过：“怎么买这么多，下次少买一点，你提不动。”
林清笑：“提得动，最小那个袋子装得是晚饭，你拿出来。”
袋子里多是生活用品和食物，每样归类放好，俩人面对面坐在餐椅上，刚吃一口，他想到什么回房去拿手机。
他给杨洧回了两条，才去看江朝的信息。
小学生：这个点还没吃？
小学生：要是你姐没回来，你可以先吃一点垫垫肚子。
最后一条是刚刚。
小学生：人呢？
林暮扒了一口饭，随手给他发了一张饭菜的图片。
那边秒回。
小学生：色香味俱全。
小学生：姐姐回来了？
林暮单手打字。
木木：谁是你姐。
木木：别套近乎。
林清见他吃饭都没尝出味道，轻声呵责：“好好吃饭。”
林暮一秒变乖，听话的放下手机。
姐弟吃饭都慢，花了差不多二十分钟。
收拾好垃圾，林暮顺手扔一楼的大垃圾桶，回来便拿着手机进了房间。
小学生：漂亮女生都喊姐姐。
小学生：再说，喊声姐姐怎么了？你姐有我这个弟弟还能吃亏？
就这个问题扯了半天，期间，林暮点进他头像看了好几次。
里面的人下巴尖尖，手指细长，感觉是女生，但这张照片一看就不是在网上找的网红图，因为像素有点糊，江朝又不是那样的人，女生这个选项林暮直接排除了。
其实，他想过里面的人是自己的可能性。
可是，照片他没有一点印象。
犹豫半响，他还是问了。
木木：你头像是谁？
小学生：……
小学生：你说是谁？
木木：我说？
木木：我怎么知道？
小学生：是谁你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