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还不好意思?”江朝总是能让林暮脸红心跳,猝不及防的一句话,林暮更不能让他在这了,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
又不是瘸了。
这个澡,林暮洗得有点困难,好在,终于洗完了。
他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吹完头发又被灌了一杯蜂蜜水,然后他被江朝按在床上,对方说:“快睡,明天还要上课。”
“你呢?”
江朝看了眼时间,一点十五分:“你姐今天还回来吗?”
“说不准。”
“应该不会回来了,为了以防万一,等你睡着我就走。”
林暮不同意:“我没事,你走吧,回去你还要拆礼物。”
就这个问题,俩人拉锯了一会,谁也说服不了谁,一个比一个有主意,最后,林暮叹口气,舍不得他再折腾:“你去冲个澡上来一起睡吧,明天我们争取早点出门。”
江朝的自制力在这个时候是个渣渣,以极快的速度洗完澡,他光着膀子钻进林暮的被窝,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他还把林暮的房门反锁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林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另一个人的体温出现,又把他给弄醒了,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头一次睡在一张床上,不说江朝如何,林暮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各种情绪一同涌上来,林暮既觉得温暖、期待、新奇、但也有不习惯、忐忑等等不安的情绪,总而言之,这个夜晚他失眠了,林暮翻来覆去好几次,江朝被他弄得心里生出一把火,猛烈又快速,几乎要从内心钻出来。
他哑着声音:“睡不着?”
林暮翻身面对他,轻轻道:“你不也一样?”
他们之间的对话一直以来是疑问句最多,每个问号代表的不是疑问,而是知道对方意思的反问,省略了回答,这种形式总能让他们感到愉悦,这代表着,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已经达到一个很深的地步。
“过来点,我教你一个快速入睡的办法,想不想知道?”江朝轻声引诱。
林暮感觉到什么,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朝他靠过去。
窗帘紧紧拉着,这一室的安静被一阵喘息声打破,被子鼓鼓的,隐约可见一个弓起的人形,床尾露出一双纤细的脚,脚趾圆润可爱,此时却紧紧绷直。
被子里面的温度一再升高,俩人躲在里面,一点缝隙也不露,渐渐的,林暮受不住这种热,一只细长的手从边缘探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的汗从身上滚落,他的呼吸越加急促。
身上的人比他更加夸张,成串的汗从下巴滴落在他脖子上,江朝也许是做了功课,也许是无师自通,总之,到了后面,林暮浑身没有力气配合他,只能瘫在床上任由江朝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朝的热情丝毫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高涨。
林暮有点怕了,可他精力不济,反抗又反抗不了。
求饶的话说不出来,就这样硬抗着,这样的后果就是,受折磨的人是林暮自己,等到江朝满足,已经到了半夜。
少年人火气旺,不经撩,江朝不觉得自己有错,可看见林暮累得不行,他暗暗想,下次、下次他一定要克制一点。
被子掀开那刻,流通的空气钻进林暮的肺部,他长长吸了口气,四肢酸软地躺在床上动弹不了,过了一会,他看江朝在看他,不由得提了个要求:“我想洗澡。”
这次他完全不想动,累得极致,几个小时前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全程他几乎闭着眼睛,不敢看不敢说话。
换好衣服,他蹲在衣柜前翻床单,流了那么多汗,不换床单他睡不下去,江朝洗完出来,见他费力的在铺床,自动接过他手上的活,不过,他那里做过这样的事,最后靠林暮的场外指导才完成。
睡在新铺的床上,俩人都累了,特别是林暮,沾床就睡着了,江朝调了六点的闹钟,他们还能睡两个多小时,喜欢的人就在旁边,肢体接触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江朝把人往怀里带,慢慢地也睡着了。
熬得太晚,清晨闹钟响了几遍俩人都没醒,林暮体力消耗过大,还喝了酒,此时在梦里,江朝倒是迷迷糊糊恢复点意识,可他也没能爬起来。
直到他听见大门似乎被人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没过多久,房门被人敲响,还伴随着说话声:“林暮,今天怎么睡过头了,七点过五分了哦,听见了吗?”
江朝直接被吓醒,费了番力气叫醒林暮,对方没有睡好,有点起床气,他正要说话让江朝别吵他,江朝捂住他的嘴,然后凑到他耳边:“你姐就在门外,别说话。”
林暮瞪大眼睛,瞬间方寸大乱。
“林暮?”没有听见回答,林清再次敲了敲门。
“来了姐。”林暮硬着头皮应了一声,慌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他急急问江朝:“怎么办?”
江朝想说,朋友留宿一晚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对好说辞就行,但还没有开口,他看见林暮眼睛一亮,随即,他被林暮塞进衣柜里,对方还把自己的中指比到他嘴唇上:“嘘,千万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