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顺……20岁……死因……发烧……脑死亡”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和纷杂的思绪全部被这声巨响给震断。刘子铭不耐烦的横眼,表情却再一次凝固再脸上,因为那个一脸不躁郁,穿的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是他化成灰也不会忘记的一个人。
男人喘着粗气,手靠在门上,骂道“操,刘三顺你他妈聋了吗”
杜维康,杜维康,杜维康!
这贱人!
刘子铭表情扭曲,自己好端端的被坑害到死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他完全没注意到男人嘴巴张张合合说了什么,刘子铭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弄死丫的!
“杜维康!纳命来!”
刘子铭抡着手里的东西就冲了上去——
……
穿着黑色西装的老头从房间里出来,白了刘子铭一眼,把手里的通红的纱布往呆如木鸡的刘子铭身上一丢。骂道“顺啊,也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小弟,咋恁冲动就打老大捏。”
这一口河南腔唤醒刘三顺……呸,刘子铭残存的神智,他颤抖着双手拉了拉那老头的袖口,不知道什么材质的西装,咯人得很。
老头看都没看一眼“想要我帮你求情捏?不可能。”
“我……我叫刘三顺?”
老头瞪他一眼“咋啦,你虽然脑子不好用,也不能连自己是谁都给忘了吧。顺儿,现在装傻没用。”
刘子铭接着道“那……那个人是我老大?”
“嗨,你说你这娃子,不是恁老大,是俺老大?”
“……”老头你能不能说人话。憋切换方言了。
刘子铭收拾收拾凌乱的思绪,最后深吸一口气,问出脑袋里残存的最后一句话。
“这里,是土球?”
土球是什么球?熘熘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