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序道:“还有一计,就是不知燕小将军愿不愿意听我一语。”
“请讲。”吴序既是莫辞派来护他,想必对他极为信任,所以燕齐也就“爱屋及乌”般,信他。
“既我方已被匈奴围困,举步维艰,与其冒死冲出重围,不若假装诈降,以降低匈奴大军的警惕。
到时我们在暗,他们在明,我们可以来一个瓮中捉鳖,杀他们个措手不及。”燕齐闻言,生生怔住了。
吴序好像能知道他心里想法似的,方才他便想着“诈降”,这吴序便站出来说。
他道:“正有此意。”
“荒唐!”张泽凌跳出来指着不远处的燕齐怒吼道,“诈降?我龙夏将士骁勇善战,心与天齐,征战百年从未有过诈降之说,怎地今日你燕齐要干这有辱尊严之事么?”
此言一出,底下其他将领纷纷表示“诈降”不可。
“还请将军三思啊!”
“还请将军三思!”
燕齐见此状况,慢慢踱步回到桌案,坐了下来。
他慢饮烈酒,修长的手指在暗金色酒杯的衬托下,颇有一种美感。
底下将领发现燕齐在悠闲饮酒,便不再言语,他们一向很有眼力劲儿。
“看来,诸位已经议论完了,不知可有议论出个所以然来?燕齐愿意洗耳恭听。”
这不,一个二个嘴上说着这不行那不行,可又想不出什么实际有用的办法,无非是一群没有思考能力的附和之人罢了。
见底下无人说话,那张泽凌顿觉尴尬,可又不能轻易妥协,他道:“也并非只有诈降一法,想当年那开国将军徐开泰以一己之力破敌重重包围,拼的就是那股子血性。”
“那张将军的意思是让你的部下作为先头军为我们击溃匈奴铁骑的包围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