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远一把握住他的手，激动道：“你想起来了？！”
云霁道：“这些日子偶尔会想起以前的事，但还是没能全部记起来。”
“没事没事，”程慕远高兴坏了，“能记得就好了，慢慢来别着急。”
云霁笑着点头，给他夹了块他喜欢吃的菜。
圣诞节前夜也就是平安夜，不知从何兴起送苹果的庆祝方式。
程慕远也不免俗，包了个特大的平安果等着云霁，还被安静好好调笑了一番。
这晚他们没急着回去，而是在街上闲游。
大街上很热闹，充满了节日的气息，小年轻们成五结六嬉笑，拥挤中程慕远倒是被护得好好的。
到了人较少的地方，程慕远又些难为情的从提了一路的包装袋里拿出平安果递给他，“我看安静这两天尽弄这东西，想着讨个吉利也就给你包一个，不许嫌弃啊。”
对他送什么都感到高兴的云霁立刻捧在手心，“只要是你给的我怎么舍得嫌弃。”
程慕远抿嘴巴四处瞎看偷笑，心里美滋滋。
云霁为难道:“你送了我平安果，可我什么都没准备。”
两人继续走，程慕远道：“准备什么，反正又不是咱们的传统节日，这就玩个新鲜。”
左颊忽然被柔软的触碰，一触即离，程慕远慌乱了，推了下他，“你疯了这大街上的！要是被人看见拍了照你还不得被有心人整治啊！”
“我才不怕呢，我们正经谈恋爱碍着谁了。”云霁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旁边路过三五个勾肩搭背的男路人。
云霁看他还气，揪了把他脸，说：“你送我平安果，我给你个平安吻，这样你还要再生气吗？”
程慕远给他个白眼，却是也不生气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扭头一看，云霁正拆着包着苹果的塑料纸，拿出来卡擦一口，嘎巴脆。
然后递到他嘴边，道：“来一口，一起平平安安。”
周围有拿着平安果的人有些也拆了出来分享。
程慕远：“……”还能这样！
以为平安果就是拿来摆放的他默默咬了一口，心想早知道就不包纸了，不仅浪费还污染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