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远也没觉得他自己的动作有撩拨的嫌疑，看着云霁的目光很是无辜。
云霁叹气，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说，握着他的爪子捏个不停。
程慕远就这么看他玩自己手，冷不丁说道：“仅仅靠一些照片你就相信了？”
刚说完，程慕远感到手一疼，原来是云霁狠狠抓了他手一把。
云霁皱紧了眉头，松了点手劲，“你什么意思？”
程慕远：“现在什么不可以作假，更别说是照片了，你就没想过那些或许是我故意用计然后拍下来的，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
云霁这下明白了，他在医院里说的话在他这儿不过是当时想逃避的借口，但在程慕远这儿却是一根扎心的刺。
云霁急道：“你还在介意那些话？我那天说的不过是……”
“我知道！”程慕远抹了把头发，苦恼说：“是我钻牛角尖了，我随便说说而已。”
气氛突然安静。程慕远站了起来还没动脚步便被拉进柔暖的怀里。
云霁静静的抱着他，程慕远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
“对不起。”云霁说：“我弄丢了我们的回忆还说了伤害你的话，都是我的错，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找回记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相信你！”
程慕远待在他怀里听着他说的诺言，心里阵阵发苦，这次是他任性过分了。
道歉的话在嘴边溜达了一圈又吞了回去，程慕远只笑笑摸摸他头，从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
调理好心情，程慕远拍拍云霁抱着他的手臂，仰头看着他道：“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我去给你做吃的。”
云霁“嗯”了一声就放开了他，程慕远从他怀里起来顺手拿起进门时扔在沙发上的衣服。
“你拿它干嘛？”这下云霁不爽了。
程慕远道：“我先把它扔洗衣机里马上就出来给你做饭。”
云霁反对说：“不行！”
看着跟他拉扯衣服的云霁，程慕远妥协，“那好，我先去给你做饭再洗总行了吧。”
云霁大声道：“不许！”
程慕远：“啊？”
云霁将衣服团吧团吧投进垃圾桶里，认真道：“我绝不允许我的人洗除我以外别人的衣服！”
程慕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去从垃圾桶里捡回衣服却又被云霁拽着，“你把人衣服踩成这鬼样，不洗干洗我明天拿什么还给人家啊？”
云霁毫不犹豫说：“我重新给他买！”
程慕远：“……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给别人买衣服？”
好吧，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作嘛！谁不会似的！
程慕远这话倒是取悦了云霁，宠溺道：“你吃醋了？”
程慕远撇了撇嘴，懒得跟他浪费口水，任他在身后狗皮膏药似的贴着嘟囔，把衣服放进洗衣机里后拖着人又进了厨房。给人云少做饭。
云霁赖着跟前跟后，干了不少帮倒忙的事儿，程慕远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出厨房。
犯了错，云霁老实回到客厅待着，眼睛管不住地向厨房瞄去。
脑子忽然疼痛，云霁痛苦地撑头，似曾相识的画面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