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话里这酸溜溜的意思，文照海爽朗的一笑，一抬手，喜服从身上尽皆除去，落到了穆雨宁身上。
“别忘了我也是被迫的。正主来得好，正好继续把后半截礼给办完。”说着，他脸色一变，话锋一转，“不过，蓬莱一直结界森严，我倒要问问，闻人和牧遥，是怎么能登上蓬莱的？”
穆雨宁粲然一笑：“说到底，还是要感谢倪岛主。”
望海木发簪出现在他掌心。
“这枚发簪由阿恒交给我代为保管，如今我与他已合籍，闻人师兄和牧遥师弟也凭借着它登上蓬莱、扭转了今日的局势。此物意义深远，留在本座手中殊为不便，趁此机会也该奉还了。”
苏恒曾经两次想要归还这枚发簪，但两次都被文照海拒绝；今天穆雨宁以他的道侣身份第三次归还，文照海这一次没有再拒绝。
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接过了那枚发簪。
“属于我瀛洲的，到底还是归还了我瀛洲；属于你方诸的，最终也必将随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