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着我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房子,风扇的声音越来越大,窗外的蝉不知疲倦,我走了两步忽然抬头看向她,“秦哥呢?”
她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泡好的秋梨膏,看着我有些疑惑,“什么秦哥?”
我看着她,刚止住的眼泪开始机械地往下掉落,“没有秦哥吗?”
“你怎么了遥遥?这里只有妈妈啊。”
我看着她,嗓音打着颤,“为什么就只能有一个呢?有秦哥就不能有你,有你就不能有秦哥吗?为什么就不能都有呢...”
“有谁都好。”
她笑了笑,声音慢慢变远,“都是来爱你的,遥遥。”
“遥遥...”
“遥遥...”
我的耳边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我睁开眼,秦未寄轻轻皱着眉头看着我,“做噩梦了?”
我伸手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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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的番外暂时不写了,有别的安排。)
列位看官,到这儿就散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