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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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闹剧里，总要有人收拾这些烂摊子。
然而这个人注定了是程陈。
十天后，程陈和程序一起出了院，回了老家。
他们远离了大城市的明争暗斗，选择在土生土长的小城市生活。
这里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有。
那天一家四口大包小包的在等高铁回县里的时候，陆季成过来了。
这是这十多天以来，程陈第一次见陆季成，相较于前几次而言，这次的他瘦了好多，面容憔悴了好多，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
“程陈，能和我说两句话吗？”陆季成问，冷冷清清的嗓音有些沙哑，脸上的憔悴和身体上的无力告诉程陈，陆季成是发烧感冒了。
“哥，你不要去。”程序紧紧的抓着程陈的衣角，艰涩的摇着头。
程妈妈也拽了拽程陈的胳膊，轻快的说：“程陈你不要过去，他把我们一家害的太惨了，以后不要和这种人再来往了。”
“……”程爸爸却是无语。
程陈看着程爸爸。
他现在就想听程爸爸怎么说。
不论程爸爸说什么，程陈都照做，绝无二话。
这一切，程陈本应该听程爸爸话的。
“爸爸。”程陈喊了程爸爸一声。
闻言，程爸爸抬起了头，视线看向了程陈。他轻轻的勾了勾唇，声音清淡道：“去吧，把话说清楚。”
“爸爸！”程序声音很严肃：“你知道他这个人有多坏的，你知道的，还干嘛……”
程爸爸平静着一张脸，语气轻轻的：“让你哥把这事说开，反正高铁还有一段时间来。”
程序气鼓鼓的别过了脑袋。
现在这个程序，才回到了最初得模样嘛！明明还是个孩子。
程陈跟在陆季成身后，来到了一片没人，程爸爸他们又能看到的地方。
“怎么样？”陆季成扭头看着休息椅上的程陈，语气轻轻的，却还是很沙哑。从过来开始，手就一直踹在裤兜里。
“你问我什么怎么样？”程陈脸上的表情很平静，语气里的火药味却凝重：“是问我的人，还是问我的心？”
陆季成的心抽着疼了起来。
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程陈你不要这种口气。”
“我什么口气？”程陈失笑：“陆大总裁把我家，我弟弟搞成了现在这样，难道我还要装糊涂，对您嘻嘻笑笑的，您觉得有可能吗？而且，你什么口气？”
“……”陆季成咬着唇，面色露出了一丝痛苦：“你为什么不站在我的角度去看待这些事情？是我想把这一切弄成现在这样吗？程陈你——”
程陈打断了陆季成的话。
“够了！要是你想聊这个话题的话，那我们无话可说，我就走了！”
陆季成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而笑了，“行，我就看会儿你，我不说话。”
“好吧，那你慢慢看，我该走了。”
程陈走了两步，陆季成却快步走上前一把拽住了，“程陈你能别这样吗？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他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是不能和我好好说话吗？”
闻言，程陈冷笑，“你什么都没有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把一切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吗？陆季成你能不能不要永远那么强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