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他若是不犯我敦煌,不回来夺你王位,我不追究。”拓跋政宗咋了咋舌,笑着揽上张殊同的肩头,安抚他。
但是心底里却是冷了下来。这个张知鹤,不抽出人来整治是不行的了。
对于张知鹤刺中了他父王心脏一事,他也收到过信报。
也早已经派出杀手前去寻迹刺杀。
拓跋政宗虽说瞧不上他那个窝囊,脑子里只有男人的父王,但是张知鹤能蛰伏这么久,暗中集结了多国,最后厚积薄发,杀他父王,往西逃离,同时又重创了敦煌边城。
拓跋政宗查到张知鹤只有一个女暗卫,只这两人便能做到如此之多的事,不得不说,张知鹤是个强大的对手,且一直野心勃勃。
而最值得拓跋政宗佩服的,就是张知鹤是切切实实的心硬如铁。
拓跋政宗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仿若生来就是为了权势而来的,冷血无情。
且对于他父王恍恍惚惚的状态,拓跋政宗也知道了,也听说这张知鹤惯会麻痹蛊惑人心,拓跋政宗本就暗暗觉得张知鹤这人是个大患。
但是没曾想,他竟然能在他父王面前装那么久的瞎子。
这等的城府,表现,不禁的让拓跋政宗后背一凉。
张知鹤是一只无孔不入的鬼魅。
如影随形,甚至能够渗透人的四肢百骸。
既然张知鹤这么擅于玩弄权御人心,那么,也是时候让他尝尝被反噬的滋味如何了。
所以拓跋政宗笑眯眯的抚摸着自己单纯的相公,脑子里已然想到该如何对付他自家相公的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