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州越说越上瘾,根本不顾薛青的劝阻。
徐琦玉拉住了薛青,目不斜视道:“不用管他。”
像是还不过瘾,张怀州越说越过分。
“哎呦,我瞧指挥官是朝着卖白灼虾的餐口去了吧。白灼虾可难买了,好多人排队呢。好家伙,没想到指挥官对待爱人这么温柔啊,这也太宠了吧。赵科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才把指挥官驯服的啊?”
“唉,真可怜啊,有些人就算是脱了鞋光脚都追不上人家啊。这辈子是别想了,还是好好祈求自己下辈子生的早一点,早点遇见人家吧。”
张怀州笑的贼兮兮的,说够了就闭上了嘴巴,像个猴似的跳到了椅子上吃饭,就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他说的似的。
徐琦玉无奈,将餐盘往张怀州面前推了推。“行了,玩够了就赶紧吃饭吧。午休时间很紧张,赶紧回去休息。”
“啊,还能休息啊?我还以为今天下午汇报演出,咱们没休息了呢。”
说着,张怀州也顾不上研究白学礼的内心经历了,端着盘子匆匆扒了好几口菜,又将排骨一个个囫囵吞枣似的塞进了嘴巴里,嚼了嚼吐出了骨头。
赵玉宗是硬着头皮顶着压力和裴以寒吃完的这顿饭。
“我感觉我们刚才很像猴子。”
“啊?”裴以寒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一直盯着我看。尤其是你去排队打饭的时候。”
“呃…”
“你平常是不是不经常在食堂吃?”
“不是,由于我身份特殊,之前一直都有人负责我的餐点,不需要我去食堂打餐。”
赵玉宗点了点头,“怪不得你一副不熟练的样子。”
裴以寒自觉尴尬,转移话题又说了些别的。饭后,裴以寒抓着赵玉宗睡了个午觉。
休息室的单人床并不大,两个大男人躺在床上确实有些挤。赵玉宗靠在裴以寒的怀里,睡得还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