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年关,石家二兄弟也都会在王府住一段时间,也方便两人谈论朝政事宜。
只是这一次出了这点意外,但听陈戚的口气,这件事基本上是翻篇了。
“唔……”
被石管卿避开,男人睫毛颤了颤,似乎要哭出来,可听见石管易似乎在夸他,他又朝石管易爬过去。
他没敢像刚才那样用脸去蹭石管易身上的银甲,只先试探性地摸了摸男人腰上挂着的兽形玉佩,见男人没有躲避,这才凑过去用舌头舔了一下玉佩。
男人的脸蛋绯色未褪,湿漉漉的眸子看人的时候总带着点委屈。
石管易没有理会他,任由他将玉佩含到嘴里,吃糖似的舔砥吮咬,嫩红的舌尖撩过碧绿剔透的玉石,色泽撞击极其鲜明。
陈戚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两人说起关于丞相私养兵马的事,猜测楔北王可能要回京造反。
陈戚给风封提供了表现的机会,也让他能有机会听两人交流朝中信息,一步步了解晏逢于这个人。
风封默默听着,动作却没有停下。
石管易的放任似乎让男人的胆量逐渐大起来,他尝试着抱住将军的腿,小猫小狗似的磨蹭了一下,忽然用脸颊蹭了一下石管易带着手套的手。
石管易一直没有反应,可风封却敏锐的察觉到,在他触碰没有银甲包裹的位置时,石管易有轻微的抖动。
风封隐隐察觉到,石管易在有意向他表现着什么。
又或者说,石管易在有意引导他去发现什么。
风封静静筹思着,试探着去咬石管易的手套,果然,石管易猛地低头扫了他一眼,目光冰冷,带着警告。
很好。
调查问题的时候,说不准碰那就是一定要碰。
趁着石管易收回视线那一刻,风封猛地一口咬住了手套边缘,想要把它扯下来。
石管易好似并不意外,但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他猛地一把捏住了男人的脸,虎口牢牢卡住男人的嘴唇,没有下重手,却迫得男人微微张开口,挣扎着低声呜咽。
手套被扯下了小半,风封能感觉到石管易轻微的抖动,露出来的手腕和小截手掌看起来力量感十足,可上面覆了一小层薄薄的鸡皮疙瘩,像是极力忍耐。
风封看了一眼石管易的表情,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可风封感觉得到,石管易在兴奋。
仅仅因为露出的那一截手腕被凝视。
风封目光上瞟了一眼,看到石管易喉结克制地滚动了一下,捏着他脸颊的手在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