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戚兴趣值忽然略有上升。
……
——模仿,模仿。
陈戚看着风封一天天的变化,看着他和晏逢于越来越像,也越来越符合计划。
男人按着他的想法,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分明该满意的。
然而狼崽子被养成这个土狗样,身上一点血气都不见了,不会龇牙不会露爪,温顺得让人恶心。
“本王很久没有查你的字了。”
陈戚抬手拿起桌上的毛笔,语气平淡的开口,没有泄露出那点隐秘的不满。
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查字了。
风封把常用的字都记得差不多了,他觉得没有必要再费时间去查,而在他表露出这个念头之后,陈戚也确实没再找他查过。
或许因为风封现在这个样子太讨人厌,又或者说是刚刚被世子惹起了怒意,陈戚莫名有些烦躁。
男人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听话,说要查字,便乖乖把衣服脱了,转身露出光洁的脊背。?
看我倾覆天下(25)
光洁白皙的后背线条流畅,肩胛骨微微凸起,像振翅的蝴蝶,单薄脆弱,仿佛轻轻触碰便会碎裂。
脊线从精致的蝴蝶骨中间逶迤而下,穿过纤细柔软的后腰,隐隐看得见两湾浅浅的腰窝,仿佛盛满酒的瓷杯,轻易叫人迷醉鸩杀。
其实这已经很接近风封做任务之前的身体了,风封对于身材管控很严苛,不论是体脂还是肌肉,他都控制在固定的比例下。
他背上大部分的伤痕已经消退了,只剩颜色最深那几处红痕横贯其上,颜色鲜明夺目,像是落在白纸上的几笔朱砂。
陈戚的目光在“画纸”上停顿几秒,举笔落墨,终于开始在那微微凸起脊骨上勾勒横竖撇捺。
笔尖触上蝶翼,墨汁缓缓晕染,轻微的凉意使地“蝴蝶”轻轻颤动,陈戚一笔一划,像是给予无暇蝴蝶点缀,又仿佛给它绘了个牢笼。
脊骨上方的皮肉神经密集,被狼毫一扫,痒意直戳到骨子里。
风封猛地一个哆嗦,神经末梢被狠狠挠过,浑身经络都绷紧了,强烈的触感开始拉扯他的兴奋因子。
陈戚写得很慢,冰凉的墨汁在字尾转折处凝聚,顺着清晰下陷的脊线缓缓下滑。
风封撑着桌子的手开始轻轻发抖,凉湿的笔尖落在皮肤上的触感清晰的传递到大脑,在他脑海里投映清晰的笔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