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风看了看周围看热闹的人们,扭头让副官把人群驱散,同时,他转过头,对唐月逢道:“嫂嫂,这事我们进了家门再说。”
他说着,上前一手拎起长椅,偌大重达六十来斤的藤椅,他轻轻松松的一手提起。同时对守在旁边的警卫打了个眼色,示意他扶着唐月逢进去。
唐月逢一手挥开,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们大多畏于权势离开,她愤恨道:“我既是这家的主人,那我就有权利制止你的胡作非为,禁止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女人进门!更何况,她在方书鸿那儿那么久,你就真敢保证,她清白还在?”
虞星痕觉得自己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她下了车,慢悠悠的走上前,迎着唐月逢骤然沉下来的脸,问:“嫂子说我清白不在,有证据吗?嫂子是哥哥的夫人,我是沈长风的夫人,我们身份平等,我又怎么来历不明了?”
“你倒是问心无愧。”唐月逢冷冷的看着她:“方书鸿把你抓去,不要点东西,会放你回来?”
她好脾气的笑了:“嫂子这么了解方书鸿吗?连他怎么想的都知道?”
唐月逢脸色一变,看向沈长风,厉喝:“你娶的女人,这么目无尊长,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吗?”
“怎么说话呢?给嫂嫂道歉。”沈长风说完,又笑道:“嫂子,你也说了,她是我娶的,咱们有话进去说啊。”
虞星痕老老实实:“对不起。”
唐月逢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只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虞星痕跟在她身后,走入客厅时,她忽然转过头,冷淡的说道:“我当年从大门里嫁进来时,要早知道往后会这样,我倒不如当个嫁不出去的!也比受这气强。”
沈长风连忙柔声劝阻,唐月逢仿若没听到,径直走入卧室。他便站在门口,一个劲儿道歉。
虞星痕看到这熟悉的一幕,才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又回来了。
这次唐月逢生的气很大,时间也很长,一说话,话里就带了刺。
沈长风冷落了她很久,连饭都让她在卧室吃。
他说:“我在外护着你,是出于责任,你既嫁给我,除我以外,别人再伤你不得。但在内你做错了事,我也需思考要不要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