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管家先是打量了一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看他眼眸一亮。
“姜楠小姐?”那人问我,我很郑重的点了点头,因为身上穿的道袍,自有一股威仪。
“老爷和少爷已经在等候,姜小姐里面请。”
跟着那人一路走来,这家真不是一般的奢侈阔绰,家里的车库就跟展览馆一样,豪车在玻璃房里一辆接着一辆。
进了门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神坛,花姐正站在神坛前面身穿明晃晃的道袍,手握着长剑,闭目吟唱。
花姐起的真早,也没黑眼圈,看来昨晚“辛苦”一晚也没什么,对她来说小菜一碟。
我进门花姐睁开眼缝看了我一眼,跟着低头继续吟唱。
我按照一贯的礼仪走到花姐身后,之后低头跟着一起吟唱。
屋内的人大概已经看清,除了周围的佣人,就是主人位置上的一老一少两位男士了。
老的不用问也知道是昨天晚上那个跟花姐在一起折腾的人,素来花姐的胃口很刁,不是男主人,白给也会一脚踹开,就是我,也不得不佩服花姐。
而且花姐还很讲究,她看上的男人,必定有钱,必定单身,必定不是未娶不婚,就是丧偶离异,这一点虽然没有明文规定,但也早就成了不成为的规矩。
我还记得小时候有个女人上门,说花姐睡了她老公,结果花姐把人打成毁容,还惊动了警察。
警察来了,经过调查说花姐那晚和一个富商在一起了一个晚上,而那个男人根本是喝酒醉了一晚。
想起来十分悲催。
至于年轻的那个,除了病恹恹要死不活,其他都好。
只是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在打量我,而且他那双眼睛十足的和他的人有些不匹配,我极少会被人看的浑身不自在,但被他看,总觉得哪里不舒坦。
趁着大家都看花姐的时候,我仔细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
看清他那张英俊的脸,我心里吃了一惊,说他病了,真是可惜了。
他手里握着一枚长命锁,那东西极其稀奇古怪,一般的长命锁上面都是长命百岁,要不就是长命富贵,但是他那上面是三个我不认识的字,好像仿古字,但又不像。
锁头是金色的,一把纯金的锁,锁头上面有一把索命的五彩绳结,那个东西就被对方握在手里。
我看他那把锁的时候,对方嘴角翘了翘,换了个姿势靠在一边,病恹恹,好像随时要断气似的,忍不住还咳嗽了两声。
结果他这一咳嗽,吓我一跳。
竟然被他发现了,我正打算专心吟唱,他朝着我莫名一笑,似有若无的,好像整个房间里的人,只有我看见了,跟着他眯了眯眼睛,晃了晃病恹恹的身子骨,继续看着我,眼眸像是融进了我身体里面,看的我很不自在,而我好像定住了一样,被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困住,无法自拔。
不过他眼眸缓缓而下,嫣然一笑,倒是万种风情,虽然我说不出来他那里好,但是他那双白皙袖长的手轻轻抚摸锁头的姿态,倒是入木三分,就好像他抚摸的不是一枚锁,而是一个人,一个稀罕有生命的物件。
看他那样子不禁叫人感叹,这么妖冶绝美的人,得了这么个病,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