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紧密的连轴转下,阮曦和在第三天的上午十点就完成了任务,将所有药剂装入冷冻箱里,交给了助手。
“阮教授,你的脸色好差,我送你回家吧。”
助手接过冷冻箱后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用,我没事,只是没睡好而已,你尽快将东西交给部长。”
摆了摆手,阮曦和拒绝了助手的好意。
“好的,我马上去上交,您现在回去吗?”
“嗯,我再休息会,你去吧。”
“好。”
门被关上,研究室里只剩下阮曦和一个人,他捏了捏眉心,只觉得头好晕。
刚才的说辞不过是应付助手,其实这会儿他的精神力特别疲软,如果肉眼能看到精神力的话,就会发现他周身由精神力铺开的网状线都疲软的搭在他的身上。
这样的情况在他这段人生的前20年从未有过,照理来说会让他焦虑,可他没有。
唇角的笑勾勒出惑人的笑,睁开的眼,琉璃金色里俱是耀眼的光彩。
终于,盼来了。
第一世时,他也有过这样的经历,一样是没日没夜的赶制药剂,一样的被助理询问,那时的他本就心情不顺,这一累根本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心情影响到了身体。
就是这么一糊涂,直到婚后才发现竟是怀孕了。
因为和燕靖予的那一夜,他再也无法接受Alpha的亲近,所以成婚后他和高枫一直保持着距离从未圆房,甚至连接吻都有心理障碍。
这个孩子无疑是那一夜的产物,是他和燕靖予的孩子。
当时发现时已经四个多月,不是不能落掉,但他犹豫了。
他已经不记得当时是怎么想的,竟会选择将孩子生下来。
那个他只在出生时看过一眼的孩子。
“叩叩叩。”
“阮教授,还在吗?”
“嗯。”
门被打开,助理探出身来。
“您身体还好吗?我已经把药剂交接好,还是我送您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