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要我放了你和那个野种?不可能!”
顾怀笙冷笑一声,眼中闪着沉痛的光,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我有多思念她们吗!如果不是你,不是你的话!”
如果不是她,他原本该过得很好······
刺耳的话语落在锦夏的耳朵里,她心痛欲绝。
野种,好一个野种。
那分明是······
然而锦夏已经无力辩解,她知道即使说出那孩子是谁的,顾怀笙也不会放过她。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和憧憧?”锦夏的眼泪都要流干了,一双眼中满是绝望。
顾怀笙却没答话,只是凉薄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缓步离去了。
“看好她。”
三个钉子一样的字就这样落了下来,将锦夏牢牢地钉在了罪人的十字架上,让她不得脱身。
接下来的两个月,锦夏再也没有见过顾怀笙,只见了来来回回的医生和护士,还有送饭的人,他们都闭口不跟锦夏进行任何的交谈,仿佛将她当做空气。
锦夏度过了煎熬的两个月,终于再次见到了顾怀笙。
他仿佛是来参加某样重要的宴会,锦夏透过面上纱布仅有的缝隙也能看出他西装笔挺,装扮得宜。
顾怀笙微笑着,双眼中恶劣的光更盛,叹息一般的笑着。
锦夏,我要把你犯下的罪过烙印在你的身上,让你成为你最痛不喜的人,我要你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你就是一个杀人犯。
你活着就是为了赎罪。
他看了看身边的医生,目光带着难以抑制的欣喜。
“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