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点穴,我只能像个木头娃娃一样僵在这位疯批美人怀里,除了嘴能动,哪都不能动。于是我只好面无表情地流眼泪,企图通过眼神让他明白我特么是真的没说谎。
这疯批他先是狐疑地盯着我沉思了一会,然后突然高兴起来。他薄而淡的嘴唇勾起一丝笑意,更像个变态了。
“不记得了也好。这样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我会好好对你的,你重新爱我,只爱我,好不好?”
谢邀,我对年下不感兴趣。
可我这变态小老弟显然不这么想,他自说自话地开始自我介绍:“我叫杨孤,你叫我孤儿就好。姐姐记住了吗?”
我被这狂野男孩的狂野名字惊到了。
“姐姐,我带你回家。”
“孤儿”高兴地替我系好衣带,又给我解了穴,然后像扛麻袋一样把我扛上肩。
我头朝下被他扛起来,腹部刚好硌在这疯批的肩膀上。这疯批的肩膀又瘦又硬,硌得老子生疼。
我就着头朝下的姿势,就这么悬着胳膊拍拍他的屁股,“杨孤,能不能换个姿势扛我啊?这样我有点想吐。”
姿势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你们快夸我画得真好!
姿势如图所示
杨孤也拍拍我的屁股,“叫我孤儿,姐姐。”
我看你这操作属实孤儿。
“行行行,孤儿孤儿,快点给我调个头。”
杨孤把麻袋扛换成了公主抱。
我窝在他怀里,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荒无人烟,根本没有人家。
这平原之上只有我和他以及跟在他身后的一匹枣红色马儿。
于是我问他:“你家还有多远?”
“几千里吧。”
“……那你这样抱着我走到什么时候?我们骑马回去不好吗?”
对于我这一提议,杨孤拒绝得很坚定:“不好,姐姐以前从不许我这般抱着你。现在我舍不得放手。”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唉。
杨孤话音刚落,我就看到远处尘土飞扬,隐隐约约有几个黑点朝我们这边驰来。
我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杨孤就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撂上马背,接着自己翻上马。
他从后面抱着我,一边调头一边对我说:“坐稳了。”
然后鞭子一扬,胯下的马儿就带着我们蹿了出去。
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日尼玛嗨。嗨着嗨着,我问:“刚刚擦着我头发丝飞过去的黑黑的东西是什么啊?”
“箭。”
???我特么???